栗妙齡輕笑著搖了搖頭,滿臉戲謔:

秦鬱樓,你我之間,你也不想想誰最了解寧珊月。

按我對她的了解,去北境後,你這副爛樣子,日子久了寧珊月肯定瞧不上你。

寧家女的底子終歸是在那裡,她隻要想跟你分開,有皇後娘娘在背後幫扶,你且瞧瞧你被她踢多遠!

秦鬱樓在碧梧宮待的這段時日裡,算是見到了寧珊月最真實的模樣。

跟他眼裡那種溫柔賢淑,相夫教子的女子截然不同。

甚至自己無法駕馭寧珊月,她背靠強大的家族,秦家是享有了好處,但實則也侵犯了他做男人的尊嚴。

秦鬱樓不願過這樣仰人鼻息的生活,他是男子,寧珊月是女子,

就應該女子百依百順他這個丈夫的,怎還能陰陽顛倒了

他吼道:栗妙齡,你給我住口!

自古以來,男為天,女為地;男為尊,女為卑。

寧珊月在外麵再優秀,回到秦府還不是該伺候我!

她敢,她這輩子都不敢提跟我分開的事情,女子和離,這輩子都沒好果子吃!

栗妙齡笑出聲來,笑得前仰後翻:

喲,你居然覺得自己是個男人,你看看這樣子,有半點男人的樣子嗎

秦鬱樓,家裡沒有鏡子也有尿,自己照照。

我告訴你,寧珊月若是不儘快跟著你去北境,日日在帝京城裡瞎晃,你早晚頭上長滿整片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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