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她今日有多驚豔,你是知道的,整個帝京城的男人都在笑話你,吃軟飯。

秦鬱樓的麵色黑一陣白一陣,自己的母親周氏抵達行宮以後,他便將自己心中的鬱悶告訴給了自己的母親。

他的母親與這栗妙齡口徑大差不差,她認為,宮宴若得成功舉辦,寧珊月是第一功臣,

按照皇後娘娘的習慣,功臣隻會寫寧珊月的名字,而不是秦家少夫人秦寧氏,更不會寫上秦鬱樓的名字。

可是按照過往的規矩來說,女子即便是有什麼功績,這都是算的夫家與丈夫的,不會讓家宅裡的婦人出去露臉的。

就是因為雲懿皇後提升女子地位,皇上也不攔著,才徹底的改了這規矩。

秦鬱樓聽聞此便不安了起來,內心翻湧的不安最終變成了一場恐懼又煩躁的大雨落了下來。

寧珊月名聲大噪,自己肯定又被滿帝京城的男人們笑話了,說他是個吃軟飯的。

所以周氏給他出了一個法子,說讓寧珊月在宮宴上多多少少犯點兒不大不小的錯處來。

既能打壓她的自信,又能讓她惹了皇後不快,將來去北境後不那麼順利。

這人嘛,隻要犯了錯以後,多少都會老實自卑好長一段日子,這樣就更好將人攥在手裡了。

而後他遇見栗妙齡,仿佛被人看穿心思一般。

栗妙齡便熬製了一碗寒涼的羹湯,多少放點兒巴豆,效果事半功倍。

再由秦鬱樓拿給寧珊月服下。

到了宮宴,寧珊月反反複複拉肚子耽擱流程,便自會有禮部臣子頂替她上,便是沒她什麼事兒了。

事後詢問追責,她也定會沒什麼好果子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