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可以用另外的身份守著他。哪怕是短短的一段時間,我覺得也足夠了。

當歸酒樓的老板一回酒樓,就被平南王府的人給帶走了。

寧珊月不疾不徐的將自己打扮得美美的,提著裴昀愛吃的小菜,裝了三壺酒就去了平南王府。

她被人一路引著去了一件密室,那密室看起來像是地牢般,她聳了聳肩:這是要做什麼,我犯什麼錯了

辛吳將人帶到一間密室裡,四麵牆不透風,隻點了幾盞燈,光線有些昏暗。

室內放置著一張軟榻,軟榻兩側放著兩個蒲團。

她瞧著這不是地牢的時候,再一抬眼就看見了各類刑具,心撲撲的跳,這是要做什麼難道是裴昀發現什麼了

裴昀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前的,陰沉沉的望著她:你故意接近本王,意欲何為

他背著手走來,極快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將人抵在牆上:照實說,敢說一句假話,本王就一樣一樣的給你上刑具。

寧珊月的背抵在冰冷的石壁上,壓著喉嚨,呼吸有些困難:

王爺手下留情,我都說。臣之前是橫雲縣縣令當歸,現在是南陵城知府,也是當歸酒樓的老板。

裴昀的手鬆開她的玉頸,冷道:倒是很怕死的樣子,承認得很快。

寧珊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微微喘著氣:但是臣沒彆的意思,臣絕對沒有謀害王爺的意思,請王爺相信臣。

裴昀黑眸流淌起墨色的暗雲來,一雙狠厲的雙眸審視著她:你是誰派來的人

寧珊月連忙道:

我上邊沒人,來南陵城接近王爺也沒彆的心思,就是想王爺管管事兒。

河伯那事兒,還是有些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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