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昀瞪了過來,隨即又溫和了下去,恢複了那清冷之色:坐。
在寧珊月離開的這段時日裡,裴昀去當歸酒樓的日子顯然多了起來。
說書人的話本子一直在更新,他也一直在聽。南疆到底如何了,他都聽見的。
寧珊月勾著身子將地上的食盒給提了起來打開,將菜碟給酒一一擺好,笑意有些諂媚加討好:
王爺也知道,臣其實是個女子,這女子想要在世上有一番作為是多麼困難的事情。
但現在臣有了這機會,就想死死抓住。
臣的確是個富有野心的,但臣知道自己力量不夠,可又想做一番事業出來,所以隻能想些手段。
外界傳聞王爺從太子變為藩王一時失意,不理政務。
可臣為了自己的前途,為了能在南疆做出政績,一心將河伯勢力連根拔起,
所以臣想了一個法子接近王爺,看能不能煽動煽動王爺一起管管這事兒。
若事成,明年臣可就不是知府咯,說不定還能去帝京混混。
王爺立功後,萬一也重回往日榮光,那豈不是很劃算的事情
裴昀神色波瀾不驚,看不出來任何表情:你編的這個借口,本王暫時相信。
話完,他饒有意味的盯著她:那你偷親本王,還是兩下,此事如何解釋
寧珊月手裡的筷子一下子掉在桌上,手心發汗,腦子就空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