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也就不這樣心煩了。

從前我母後就說,智者不入愛河,想來是真的,我現在跟個傻子一樣,滿腦子都是一個人。

長歌抿唇偷笑:

奴婢知道這是什麼,這是相思病。話本子裡常寫,害了相思病的懷春姑娘就是公主您這般的。

裴樂瑤將床上的被子裹得很亂,整個人在臥榻間起來又睡下,渾身不得勁起來。

她扶著胸口,惱怒的道:太恐怖了,好怕自己變成母後從前說的戀愛腦。

就這樣,裴樂瑤跟拓跋野開啟了一段異地戀時光。

正當她坐在書房毫無靈感,也看不進去書的時候。

她突然看見從遠處朝著自己窗台飛來一隻大鳥,居然是拓跋野的海東青。

破雲飛到裴樂瑤書房的門窗上,偌大的身影將一塊門板,光都讓他們遮了一半。

裴樂瑤伸出手,笑眯眯的看著它:你怎麼來了還是你的主子忘記把你給帶走了。

破雲用自己潔白的額頭蹭了蹭裴樂瑤的手背,以示親近。

裴樂瑤記得拓跋野對自己說過,說海東青做這個動作,就是願意跟自己親近的意思。

她又在摸了摸破雲的頭。

破雲提了提自己的爪子,裴樂瑤這才發現爪子上掛著書信,她連忙將信箋取下來看。

信是拓跋野手書的,字跡依舊筆走龍蛇,威武霸氣。

信上說,他已經安全抵達匈奴王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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