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野點了點首,滿眼不舍:嗯。

海東青破雲的一聲驚鳴傳來,單於十來人的小隊伍便從滄州城悄悄離開。

他離開的背影有些孤寂與落寞,裴樂瑤也清楚,這或許就是稱王的代價。

隻是這短暫的相聚,又是一段時間的分離,令她的心又空了下來,不知如何是好。

這感覺一會兒甜一會兒酸澀的,攪得心底不是個滋味來。

......

拓跋野速速回了匈奴王宮,處理積壓了多日的朝務,

又是拉著左賢王,右賢王商議邊境屯兵,一半遊牧一半城邦的國民政策,忙得昏天黑地。

忙了約莫有半月時光,單於連發五十多道改製匈奴的召令,勢必要讓舉國上下煥然一新。

單於宏圖霸業,前十年南征北戰,後十年便是立於這朝野之巔了。

呼延太後吩咐身邊的宮女道:去,去金殿告知單於,讓他來陪哀家用晚膳。

拓跋野得到太後的通知,加上手上的事情業處理得七七八八了,晚膳前便來了鬆年殿。

他行過一禮:兒臣見過額娘。

呼延太後坐在桌前,用小刀割著小羊腿,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過來坐。

拓跋野落座,呼延太後也不跟他繞彎子,直言道:北安王府好玩嗎

拓跋野拿著那小羊腿的一塊肉塞進嘴裡,慢條斯理的嚼著,回道:嗯,好玩兒。

呼延太後冷哼一聲,沒好氣的將羊肉扔他盤子裡:

說吧,準備用什麼條件去娶大周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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