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省醫院!
趙旭在去省醫院的途中,早已打電話給陳小刀、農泉和魯玉琪。所以,當趙旭帶著阮文彥到省醫院的時候,陳小刀、農泉和魯玉琪已經等在了金中的病房裡。
當趙旭推開病房的門,走進來的時候,農泉大踏步上前,從趙旭手裡接過阮文彥,罵咧咧地說:“你個龜孫子,終於逮到你了!”
農泉手一丟,阮文彥被丟在了地上。
“跪下!”農泉在阮文彥的後腿彎處一踢,阮文彥“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農泉,先等一下!”陳小刀走上前來。
“小刀,你不要替這廝求情,今天誰替這個畜牲求情,俺就和誰急!”農泉瞪著大眼睛說。
陳小刀笑了笑,對農泉說:“好不容易逮到阮文彥,我怎麼會替他求情。不過,在他受刑之前,有些話我要問他。”
“那好!”農泉嘴笨,將阮文彥交給了陳小刀。
趙旭伸手抹下臉上的麵具,走到金中的床前,說:“阿中,傷害你的人,被我逮來了!”
“你啊!。。。。。。”金中笑了笑,說:“阿旭,我就知道阮文彥逃不過你手。辛苦了!”
“為你報仇,又怎敢提辛苦兩字。就算阮文彥躲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他逮回來!”
“我信你!”金中笑了笑。
趙旭花了幾天的時間,才將阮文彥逮回來。
金中是個聰明人,可以想象其中的艱辛。
心裡滿滿的感動,得朋友如此,值了!
趙旭對陳小刀說:“小刀,阮文彥交給你和農泉處置了!”
“好!”陳小刀點了點頭。
農泉拍著胸膛,憨聲說:“少爺你放心吧!他是怎樣對阿中少爺的,我會十倍、百倍的還回來。”
趙旭目光瞧向魯玉琪問道:“小琪,你用不用回避一下?”
“不用!我哪有那麼矯情。”魯玉琪說。
趙旭點了點頭,對陳小刀吩咐說:“小刀,開始吧!”
陳小刀從衣袖裡一抽,一把狀如柳葉,鋒利的小刀落在了他的手上。
他手中熟練的把玩著飛刀,對阮文彥說:“阮文彥,上次就和你說過。你不要再落到我的手裡,如果你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讓農泉對你從輕處置。否則,將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做人。”說完,伸手解開了阮文彥的啞穴。
阮文彥鼻裡輕哼了一聲,道:“我既然落在你們的手裡,就沒想著再活著離開,我不會說得!”
“有脾氣!有個性!”陳小刀冷笑了兩聲。
他手中的小刀,在阮文彥的下頜處一挑。手中的刀輕輕向前一送,一抹殷紅的鮮血,順著阮文彥的下頜處流了下來。
“硬漢我見過的多了,但最後沒有一人,能抵得住我手中的刀。你信不信,我可以把你整個皮膚剝下來,將你製作成標本。”陳小刀冷聲說道。
望著陳小刀森寒的眼神,阮文彥露出了膽怯的神色。
東廠幫規極嚴,一旦他吐露出任何的消息,等待他的將會是地獄般的折磨。所以,阮文彥隻求速速受死,免受折磨之痛。
橫也是死、堅也是死!
阮文彥把心一橫,對陳小刀說:“你不用白費力氣了,就算你把我製成標本,我也不會說得。”
“是嗎?”陳小刀一刀紮在了阮文彥的肩窩位置。
這一刀直沒刀柄,陳小刀將刀子在傷口處轉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