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阮文彥疼得像殺豬一般慘叫了起來。
“你。。。。。。你最好給我來個痛快,否則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阮文彥瞪著陳小刀說。
陳小刀冷聲道:“像你這樣的人,連做鬼的資格都沒有。”
“說還是不說?”陳小刀厲聲問道。
“你死心吧,我不會說得!”阮文彥硬氣地說。
陳小刀見阮文彥不吃嚴刑逼供這一套,收起了小刀,從懷中拿出懷表來。
“你。。。。。。你要做什麼?”阮文彥目露吃驚之色。
陳小刀搖著手中的懷表,對阮文彥問道:“阮文彥,你現在一定很困吧!”
“我。。。。。。不困!”
隨著陳小刀手中的懷表來回擺動,阮文彥的眼皮漸漸變得沉重起來。
“困就睡吧,彆掙紮了!”
“我不。。。。。。困!”
可隨陳小刀手中的懷表來回擺動,阮文彥的眼神漸漸變迷離起來。
“睡吧!”陳小刀對阮文彥的麵門,輕輕嗬著氣。
漸漸地、漸漸地,阮文彥的眼皮越來越沉重。閉上之後,又睜開,又隨之閉上。如此反複三次之後,最終被陳小刀成功催眠。
陳小刀是“天榜”排名第九的高手,內力深厚。如果用此招,對付地榜前十的人,或是“天榜”的人,著實需要花費一番力氣。而阮文彥隻是“人榜”高手,內力遠遠不及陳小刀。加上心裡的恐懼,很快著了道兒。
將阮文彥成功催眠後,陳小刀對阮文彥問道:“你受命於誰?”
“水塘休閒會館的時晁。他的真名叫郭奇水,我叫他郭爺!”
“晏公子是誰?”陳小刀再次問道。
“晏公子就是晏公子,我不知道他的名字!”阮文彥回答說。
聽了阮文彥的回答,趙旭和陳小刀臉上都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原以為,可以順藤摸瓜,揪出這個“晏公子”,沒想到以阮文彥的身份,居然不知道晏公子的詳細資料。
“東廠的新聖壇在什麼地方?”
“不知道!我的級彆不夠。”
“那天在金元酒店,你身邊的六個高手是誰?”
“他們是東廠的六大侍監。”
“侍監是什麼意思?”陳小刀皺起眉頭,對阮文彥追問道。
“侍監是東廠頭目的稱呼。東廠一共有六大侍監,都是天榜高手。每人手下有二十個手下,都是武神榜的高手。”
聽了阮文彥的回答,趙旭、陳小刀驚詫不已。
每人手底下有二十個“武神榜”的高手,不管其手下是天榜,還是地榜,又或者是人榜的高手。這都需要花費大筆的費用,來支撐開支。
這六個侍監,就掌控著一百二十個人。
這可是一股可怕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