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儒家:我看你是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求收藏求支持)(1 / 2)







第141章 儒家:我看你是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求收藏求支持)

「安南王放心,我們會照顧應小姐的。」

公輸中明聽不出深意,卻也拍著胸脯保證。

「如此,我也便放心了」

「夜已深了,中明、阿星,你們也早些休息吧。」

三人散去,應子義回到了自己的屋中,王妃上來與他寬衣,問道:「中明與阿星如何說?」

「都保證了,會照顧月蘭。」

「那就好」

王妃鬆了口氣,拉著安南王的手坐下。

「如今雖看似天下太平,可終究暗流湧動,我等日後也不確定是否能護著那孩子.多條路,咱們也多心安些,那兩個孩子是好的,既應了,那應當不會反悔。」

「北邊那的情況如何了?」

安南王嘆口氣,道:「有鎮北王在,暫且還算穩得住,但他們發展勢頭太快了,且源源不斷的有人加入他們」

軒轅皇朝北邊,出現了那麼一學說。

——人人不損一毫,人人不利天下。

其主張便是即便隻需他這一毛便可救濟天下,也絕對一毛不拔。

是無比純粹的利己主義。

誰若是膽敢從他們這兒奪取東西,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的百倍奪回。

這一學說主張引得諸多人大為叫好,想著便是如此。

自己的東西,即便是丟了、不要了,也絕不給他人。

什麼天下蒼生、什麼為國為民,我隻要管好自己便可以了!

倘若隻是如此也就罷了,可偏偏那些傢夥還說了什麼全性保真,放任自我。

那些加入了這一學派的人便都變得貪婪自大,不讓他人取一毫,卻妄圖取他人全部。

如此理念下,惹出了不少大禍,好幾座城池因此而動亂,此事傳入鎮北王耳中,鎮北王當即派兵鎮壓。

也不管他們是否不滿、凶惡,直接方言,誰膽敢學此學派,那邊休怪他刀下無情。

可即便如此,依舊有人認可這一說法。

憑什麼我要將東西交予你,憑什麼你要限製我?

我就是要肆意妄為!

即便在鎮北王鐵血之下,這一學派也依舊在悄無聲息地蔓延。

正所謂窺一斑而知全豹,這一學說出現後,他們擔憂自己的地盤也有如此學說,便不由地加緊管理。

可即便如此,西邊也出現了與那北邊肆意妄為相差無幾的學派。

這一學派宣揚生之謂性,而食色,性也,認為欲望乃人生來便有,無需堵塞,順其自然,道德不該是限製他們肆意妄為的理由。

無需言語,當學說出現,便引起諸多人響應,無數人將自己欲望灌注於學說之中,並爭相擁護。

他們極為讚同食色性也,主張不管不顧,滿足自我、放任自由。

這一學說傳播後,使得西邊大亂,平西王黎家老爺子大怒,當即讓人禁言,並請大儒出手,試圖遏製此等學說。

儒家並未拒絕。

不如說如此學說天生與儒家對立。

儒家主張道德,而你主張不要道德,你是要與我儒家打擂台嗎?

儒家:我看你是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

大儒前往西邊,一口浩然正氣鎮壓萬千邪祟,每一主張那食色性也之人都被強行帶走,關押審判,絕不給予他們傳播之機會。

其實北邊他們也想去.那所謂全性保真,放任自我,也與儒家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而不符,他們也想去那北邊鎮壓邪祟,可鎮北王不許呀。

鎮北王任由他們冒頭,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殺到無人敢冒頭!

有此之後,各地人心惶惶,想著自家地盤是否也與如此存在,並尋找諸多傳承者.必須將威脅遏製於搖籃之間。

因此,安南王如今也十分頭疼。

自家女兒到底得了什麼傳承,是否是那邪祟之物,這些學說未來又會變得如何。

且根據天下五洲之觀測,這傳承主要分為兩種。

一種是以技術為主,如公輸機關術、占星家、計然家,等技術活兒的傳承。

一種是思想覺悟為主,如那所謂的全性保真,放任自我、食色性也,等能夠挑動人心中欲望,將其放大,並引得天下動亂的傳承。

隨著儒家深入調查,他們在愈來愈多的傳承之中了解到了那麼一個情況。

這些學說學派,好似都是同一時期的。

有那麼一個時期,不知是在禹王之後還是在禹王之前,天下動亂、民不聊生,四方掙紮不休、攻伐不斷,有先賢見不得天下大亂、百姓疾苦,因而探尋救苦救難之道。

由此衍生了諸多學派。

而那些技術也在學派思想間不停發展。

隻是後來如何了,卻無人知曉。

那些壁畫隻記載了學派巔峰之時,如何鼎盛、繁華,卻從未記載為何會變得如此。

儒家掌教與副掌教都在忙忙碌碌,天下大事波詭雲譎,誰也不知未來如何。

安南王看不清未來,也隻好走一步算一步。

可誰知自家女兒竟得了傳承,有了學派,他當即愁了起來。

女兒是否會被這邪門歪道吞噬、是否會走上不歸路、未來又當如何。

學派之爭道統之爭,自家女兒能否避開這漩渦?

最終,他隻得選一位覺著信得過的人,讓其日後能多照看女兒一些。

公輸機關如今看著並不算厲害,可往後看卻會明白,這到底是多麼厲害的一方道統。

他也考驗過公輸中明與陸星,確認了他們並非狼心狗肺之輩,便放心幫助他們。

「你也莫要著急了,如今南部算是安寧,慢慢來吧。」

「嗯。」

二人熄了燈,歇下了。

另一邊,公輸中明與陸星返回,本想著好好休息,但二人才剛入院內,一小姑娘便跳了出來。

「站住!」

她喊住二人。

手指指著公輸中明:「你,和我比一場!」

二人定眼一看,是應月蘭,郡主。

「郡主?你怎麼會在這兒?」

公輸中明撓撓頭,眼帶不解。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兒!這是我家!」

這.好有道理呀,他一時間竟無法反駁?

陸星站出來笑道:「郡主,中明隻是一機關師,並非兵法大家,你若是比兵法,那便是勝之不武,而若是比機關術.中明或要略勝一籌。」

「這無論如何看,都不是一公平公正之較量。」

「——我就用我的兵法,對陣他的機關術!」

應月蘭叉腰,不依不饒。

公輸中明與陸星都不解,為何郡主一定要與公輸中明比一場?

可見郡主那不依不饒之勢,怕是躲不過去,因而公輸中明便應了下來。

於是,郡主帶著二人來到了兵演場。

所謂兵演場,乃兵家之場,兵家乃指揮大軍行軍打仗者,因而唯有在戰場、指揮他人時方才可發揮威力。

而戰場少有,卻又不能紙上談兵,因而這兵演場孕育而生。

兵家上了兵演場,會凝聚一支如臂指揮之大軍,雙方於此各施手段、奪取勝利。

郡主與公輸中明入了兵演場,她小手一揮,便有萬人大軍整裝待發、氣勢洶洶,而公輸中明則是孤身一人。

因此乃殲滅戰,隻需擊敗公輸中明一人,所以二人說好,就在空闊的荒野上。

見郡主展開大軍,公輸中明也拿出了機關方體。

機關窮奇出現在其身旁。

他並未進入機關窮奇之內,而是一躍到了機關窮奇頭上。

坐在機關窮奇脖頸上,與那萬人大軍針鋒相對。

陸星坐在一旁觀看比賽。

萬人大軍倒還真小瞧了這郡主。

兵演場不會凝聚超越其指揮能力的大軍數量,因而該是多少是多少。

而萬人.放在戰場上也是一支不小的部隊了。

這位郡主倒還當真不是什麼花架子。

不過萬人啊,對上機關窮奇,是否還差了些?

「準備好了吧,準備好了,那我們就開始!」

應月蘭小手一揮,當即下令。

「全軍,出擊!」

上萬大軍手持兵刃、氣勢如虹,所有人意誌和一,步伐一致。

雖並未發出暴喝之聲,可那無形之氣勢便足以令人兩股戰戰,幾欲先走。

「窮奇,咱們好久沒一起並肩作戰了一起上吧!」

「吼!」

機關窮奇不懼那一眼望不到頭,好似潮水般的萬人大軍,羽翼展開,當即飛上天空。

它口中凝聚法力,一口猛火噴吐而出。

火之術法——火焰術!

但下方軍隊有五千人出來,護盾迭加,凶猛火焰噴塗而下,卻被護盾儘數抵擋。

當火焰停歇,護盾散開,另外五千人早已弓滿如月,氣勢勃發。

咻的一聲,萬箭齊發!

機關窮奇毫不猶豫振翅而上,要躲閃那箭矢之雨,可箭矢極快,任憑機關窮奇如何閃躲都要被打中。

儘管傷害不多,但卻有些嚇人。

好在,他們有護盾,公輸中明同樣也有護盾。

隻見公輸中明手持機關方體,往前一扔,那機關方體竟然成了一麵偌大護盾,將無數箭矢儘數抵擋。

同時,在一輪齊射之後,不待二輪箭矢而來,那巨盾便化作了以巨大斧刃。

如若要形容的話.山。

對,就是山。

將一座山化為一柄巨斧。

轟然落下!

五千人雖抵擋及時,可那巨力壓下,依舊令人手臂發抖、身軀一矮,好似雙腿脊骨都要被徹底碾碎。

什麼蠻力!?

他怎地會有如此力量?

應月蘭如今是三境登門,實力並不強。

因兵演場以公平著稱,強者要降低實力至與弱者同境界,因而如今公輸中明應當也隻有三境才對。

理論而言,藉助兵勢,應月蘭至少可與四境抗衡,然而如今卻

「機關道乃身外之物,即便機關師本身實力降低,卻也不至於改變機關獸本身。」

機關窮奇因實力強大,每每操控其戰鬥,都需消耗公輸中明大量法力,因而能不使用術法便不使用術法,雖說即便不用術法,以機關窮奇那強大身軀,也足以輕鬆掃蕩這萬人軍隊。

但公輸中明是個老實的,又豈會做這等事兒。

這些巨斧、巨盾,是他這些年月內自己製造出來的。

萬人軍隊?

如臂指揮?

「可中明一人,便可當千軍萬馬!」

——————

「——這就是最後一擊了!」

巨斧化作虎頭,公輸中明一手持巨大虎頭,一手凝聚法力。

刻印於虎頭之上的符咒亮起光芒,虎口噴吐光柱!

應月蘭望著落下光柱,心急如焚。

雖指揮軍隊抵擋,可.擋不住,根本擋不住。

她如今的軍隊,擋不住如此攻勢!

最終.

伴隨一聲轟鳴,萬人軍隊頃刻破碎,公輸中明與應月蘭從兵演場中出來。

隻是出來後應月蘭便失魂落魄,好似遇著了無法接受之事。

怎會如此怎會如此不應當如此才對。

自己怎麼會輸。

她怎會輸給一弄木頭的。

小姑娘嘴巴一扁,小珍珠就要掉下來了。

公輸中明正欲說些什麼,便見到了郡主這一模樣,當即慌了。

「郡、郡主,你怎麼了?是我不小心打疼你了嗎?那、那個,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有些不小心太興奮了.對不起、對不起」

郡主死死地瞪著他,好半響後,方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邊哭邊跑。

「嗚,你欺負人,我要告訴娘親!」

「誒、郡主?!」

公輸中明一個爾康手,卻被陸星摁了下來。

「你呀還真是不懂小孩子心思呢。」

那小姑娘估摸著是聽王爺說他們厲害,而小姑娘也得了傳承,心裡不舒服,覺著不比中明差,便想要與中明鬥上一鬥。

現在好了,被欺負慘咯。

從頭到尾,除去開始階段,便再無半分還手之力。

「阿星.我是哪兒惹到郡主了嗎?我不知道啊」

「放心吧,沒事兒,即使有事也明日再說,我可是累了的。」

「真沒事兒嗎?」

「真沒真沒.」

陸星推著公輸中明返回屋內。

不過回屋時他心中思索。

三年時間,便可讓以姑娘成為萬人將軍.那郡主得的,到底是什麼傳承?

伴隨房門合上,一黑衣人冷笑著離去了.

「兵家傳承.哈!」

——————

第二日早晨。

安南王得知了此事,揉了揉眉心,向公輸中明道歉。

公輸中明有些不安,反倒是覺著自己惹了郡主不高興,問郡主如何,安南王道:「那丫頭如今還在屋內哭.不過無礙,不必在意,讓那丫頭哭去,她娘親陪著呢。」

「今日城牆上也很忙吧,不用擔心,你們去忙你們的。」

王爺再三保證,公輸中明與陸星也便去了城牆之上幫忙。

二人出門後,安南王來到了女兒房內。

小姑娘把自己蒙在被子裡,發出嗚嗚的聲兒,王妃正在床前安慰這小姑娘呢。

「還是不肯出來?」

「嗯。」

王妃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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