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紀,睡不著嘞!”</P>
“陪我聊聊許山唄?”</P>
“他長啥樣?”</P>
拉著紀綱,在屋簷坐下的朱幼凝,托著嬰兒肥的下巴,輕聲詢問道。</P>
“長啥樣……這麼跟你說吧,許山這小子,頗有我年輕時的英姿。”</P>
“嗯?老紀,許夫人跟你……”</P>
“彆開這種倫.理玩笑。我拿自己比喻,就是從長相和魅力方麵,能讓你有個具體的參照。”</P>
聽到這,朱幼凝目不轉睛的盯著紀綱。</P>
昂首挺胸的老紀,比劃著對號手勢搭在下巴處,近一步補充道:“丫頭,不是我吹啊!”</P>
“咱年輕的時候,可是京城貴婦們,永遠得不到的那個男人。”</P>
“就我的畫像,在京城都賣脫銷。”</P>
“多少深閨怨婦,對著我的畫像,用玉如意……”</P>
“算了,這個話題過於敏.感。”</P>
“總之一句話,帥呆了。”</P>
“而許山完美的傳承了,我的衣缽。”</P>
“主打的就是一個耐.操!”</P>
待到紀綱一頓猛吹的說完這些後,朱幼凝眨巴著自己銅鈴般的大眼睛,深咽一口唾沫道:“老紀,經你這麼一說……”</P>
“我瞬間,對許山失去了所有幻想。”</P>
“啥意思啊?拐著彎的罵我呢?”</P>
‘嘻嘻!’</P>
“哪有!”</P>
這一晚的老紀,宛如老.鴇般極力為許山添光加彩。</P>
一個天鳳體的上官嫣兒,若還不保險的話,那再綁上一個大明二公主……</P>
未來,大明軟飯界,絕對有他許山的一席之位。</P>
京城,許山所下榻的庭院……</P>
月光如紗,映照在上官婉兒那著急的麵容上。</P>
苦等不回的許山,讓她越發的焦慮和不安。</P>
試圖用功法平複內心的波瀾,甚至跑到裡屋內,為許山收拾著床榻來轉移著注意力。</P>
但效果甚微!</P>
直至,在他書桌文本的夾頁內,找到了他的一幅墨寶,這才讓她短暫的失神。</P>
“臨江仙*寒柳憶嫣。”</P>
看到這個詞牌名,上官嫣兒的身體猛然僵硬了些許。</P>
許山寫給我的?</P>
“飛絮飛花何處是,層冰積雪摧殘!”</P>
“疏疏一樹五更寒。”</P>
“愛他明月好,憔悴也相關。”</P>
“最是繁絲搖落後,轉教人憶春山。”</P>
“湔裙夢斷續應難。”</P>
“西風多少恨,吹不散眉彎。”</P>
都穿越了的許山,自然要整幾首小資情調的情詩,彰顯自己才華的同時,謔謔遲遲不肯放下身段的上官嫣兒。</P>
大明之前的詩詞,他不敢用。</P>
此詞,取自於大清納蘭性德的。</P>
還未來得及塞給她,對方卻無意間看到。</P>
此情此景,再看到此詞……</P>
上官嫣兒對許山的思憶,瞬間湧上心頭!</P>
“許山,你在哪?”</P>
‘啪嗒。’</P>
也就在她淚眼朦朧的剛嘀咕完這話,庭院內響起了一道輕微的聲響。</P>
“嗯?誰?”</P>
‘唰。’</P>
疾步出屋的上官嫣兒,便看到滿身血跡、披頭散發的許山,踉踉蹌蹌的出現在了自己麵前。</P>
“許……山……”</P>
“嫣兒?門口那些明崗暗哨,是你的人啊?”</P>
“我以為是他們的後手呢。”</P>
‘噗通。’</P>
說完這話,許山一頭紮進上官嫣兒的懷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