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熟悉的聲音,感受著他脈搏的平穩,喜極而泣的上官嫣兒,一邊攙扶他往裡走,一邊為其渡氣。</P>
“身體,怎麼被掏空成這樣?”上官嫣兒哽咽的詢問道。</P>
“能活著就不錯了!”</P>
“嗎的,五毒教先是下毒,又是下蠱。右輪法王,更是攜五毒教三使一起出手……”</P>
‘噗!’</P>
話落音,許山傾吐了一口淤血。</P>
“許山,我這就帶你入宮,讓天師親自出手為你療傷……”</P>
邊說,上官嫣兒邊緊張的要帶他離開。</P>
但卻被許山婉拒了。</P>
“這口堵著的淤血,吐出來舒服多了。”</P>
“三個老娘們,給我下蠱,饞我先天純陽體的身子。一個老變.態,更是要把我淬煉成魁屍。”</P>
“不用這口血壓著,老子的情蠱早就發作了。”</P>
“嫣兒,我找天師療傷,真不如你以身入局好的快。”</P>
聽到許山這話,怔在那裡的上官嫣兒,麵帶局促、羞怯的不知所措。</P>
看到這個表情,祭出‘情蠱’這個借口的許山,知道有門了。</P>
“彆的女人,費儘心思的想要得到我……”</P>
“可我不為所動,唯有你——上官嫣兒,吾之甘露。”</P>
‘嗚嗚!’</P>
麵對著許山霸道的侵襲,雙手無處安放的上官嫣兒,撐在了半空之中。</P>
如果說上一次,她身陷情蠱意識模糊,很多記憶都是斷斷續續的話……</P>
那這一次,她全程參與其中。</P>
沒有拒絕,但卻抿著嘴角,不敢高聲語,恐驚院外人。</P>
當全京城的大佬,心係許山安危,而徹夜未眠之際……</P>
連續征戰多個沙場的許大官人,卻深陷溫柔鄉之內,無可自拔。</P>
直至破曉,他才熟睡過去。</P>
而穿戴衣服,都顯得有些費勁的上官嫣兒,麵色緋紅的狠狠瞪了這個男人一眼。</P>
“混蛋!”</P>
“真中了情蠱,還有意識讓我換那麼多動作?”</P>
“無恥至極!”</P>
話雖如此,可媚眼如絲的她,在離開時還是輕手輕腳,生怕驚擾了他的休息。</P>
許山氣竭歸來的消息,在其離開後,才傳入皇宮。</P>
當即出宮的朱幼薇,親自來許山獨居的小院探望。</P>
隻不過,太久沒好好休息的許山,一直都處於深睡眠之中。</P>
直到第二天下午,他才睡眼蒙忪的緩緩起身。</P>
不過,在迎上朱雀近乎貼臉的注視後,這廝瞬間精神抖擻。</P>
“阿姨,你沒趁人之危吧?”</P>
“咯咯!”</P>
“瞧你那德行。不過,看起來你很生猛嗎。”</P>
被對方趁機揩油的許山,頓時欲哭無淚。</P>
“刑同知,救我……”</P>
“今天你就是喊破喉嚨,龍哥也來不了了。”</P>
“咋了?”</P>
“咋了?為了你,衝冠一怒的龍哥,把雨化田打的差點沒靈魂出竅。如今受罰呢。”</P>
“有件事,他特地叮囑我,一定如實告知你。”</P>
“什麼事?”</P>
在許山說完這些後,朱雀把餘杭那邊傳來的飛鴿傳書,遞給了他。</P>
“嗯?東廠派人,對我娘動手了?”</P>
看到這的許山,瞬間煞氣外露。</P>
在這一刹那,就連朱雀都感受到了他的威壓。</P>
“現在錦衣衛對外宣稱,你是臥傷在床。”</P>
“怎麼抉擇,你自己來定。”</P>
收起玩味的朱雀,一臉慎重道。</P>
“我要魏忠賢及其家人的所有資料。”</P>
聽到這,朱雀指了指桌麵上的一疊資料,順手把一瓶補氣丹及象征著鎮撫司最高權力的象牙牌,壓在了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