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1 / 2)

重生傳說 周行文 5150 字 2011-03-12






<b></b></div> 新故事連載開始……自我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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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覺得比重生好玩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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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我吃了一驚,能讓張小桐說滿意的人可不多,短短時間內天上掉下來一個這樣的人?

“不告訴你。”

“姐姐……您幾歲了?”

“馬上18樂!”張小桐把那個“樂”字拖得老長,明顯的撒嬌口氣。

我不得不以乾咳一聲來結束這種沒營養的對話:“咳……姐姐,我們還是說點彆的吧……您打算什麼時候回來?”

“聖誕前吧。”

“好啊好啊,今年聖誕咱們又能一起過了。”

張小桐用鼻子輕輕哼出一聲滿足:“哼,我要生日禮物。”

“沒問題,我把自由女神買下來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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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頭來,魯倩的新片,付曉飛執筆的《似水無痕》開鏡了。

蔡青最近去歐洲跟運營商們談網絡遊戲的合作問題,之前已經談過三四次,這一次應該是最後一次。按照太陽電子的開發計劃,聖誕節前後三個月內包括Online計劃在內的諸多遊戲項目都輪到檢驗成果的時候了。體育遊戲,RPG遊戲,動作冒險遊戲,音樂遊戲和模擬經營類遊戲均要各自發展出自己的品牌。在已經收購的公司當中,暴雪的成績最好,《Diablo》在宣傳上有著無可比擬的優勢,單畫麵一項已經是96年底最期待遊戲的最高峰。

《Diablo》的遊戲樂趣在於,即使你通了最高難度,這個遊戲對於你來說也才剛剛開始。搜集樂趣在這個遊戲中得到了極強的體現——反正現在連eBay都是張小桐旗下的了,將來虛擬裝備販賣這一塊還不是我們自己的天下?將來老子也學習《UO》創始人一樣穿一套高級裝備去橫晃,然後偷偷賣個幾百美元給自己花花……當然,這個想法也就是隨便想想,說出去就太丟人了……

為了給歐洲市場鋪路,蔡青很是辛苦了一陣子。歐洲那些糙老爺們對數字的敏感程度不亞於張小桐對俺的手指,反複估計反複預測,仿佛歐洲之前因為這種預測逃過很多劫難一樣。事實上我們也都知道,歐洲是一個從鼠疫到戰爭每一次大事件均慘不忍睹的地方,歐洲人的謹慎作風在很多時候沒給他們帶來任何好處,譬如當年的馬奇諾防線。

好在網絡遊戲計劃比較有新意,而且是一個巨大的利潤點,不少人還是挺願意成為周扒皮家的小工,隻是一個公司一個公司跑,苦壞了我們的蔡姐姐。

蔡青在歐洲,國內的宣傳重任幾乎都是我一力肩挑了。我的日子過得要多苦有多苦,魯倩多次通過她姐傳話,聲稱如果我再不去看她就要罷工,為了照顧員工情緒,我隻好忍辱負重去看小美女。

跑了幾次拍攝現場,我覺得我早早把劉寧提出來乾活是比較正確的選擇。作為一個獨立的製作人,劉寧顯然是有一定水平的,但做為導演,他需要熟悉的事還不少。現在這個團隊基本上是香港人和美國人拚起來的,有著不倫不類的經驗和互相對立的觀念。劉寧在拍片的同時也要學到怎樣去領導團隊,這是我安排他早早就去乾活的另一個原因。

按照付曉飛的劇本,魯倩這個片子拍三個月就能完,後期製作卻至少要半年。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宣傳。對於電影這種東西,隻要核心內容不暴露出來,怎麼宣傳都無所謂。正如女明星隻要不露點,露的再多也隻是“性感”,都露出來就成AV女星了。

我一直希望魯倩主演的電影能在《泰坦尼克》之後上映。有詹姆斯&#183;卡麥隆這一部登峰造極的電影墊底,《似水無痕》再怎麼差也一定會大賣。從時間上考慮,如果詹姆斯&#183;卡麥隆能拍得再快一點應該沒問題。想得再好一點,甚至可以考慮角逐一下1997-1998年的奧斯卡最佳外語片。

這些事情搞到11月底,Tony帶著一群花枝招展的小姑娘們從香港回來了,鳳凰衛視開始在香港猛推“蔚藍少女”組合,一群適合各種年齡人士YY的大姑娘和小姑娘們迅速占領了大多數人的眼球,內地一些活動也開始頻頻邀請“蔚藍少女”參加。

就在國內媒體驚訝於太陽集團造星活動之迅速,一切順利的當兒,付曉飛給我打電話,說是要找我喝酒。聽他的口氣,很有一點半死不活的意思。

他剛說了三個字我就聽出來到底發生什麼了,這他媽不就是失戀麼?每個人一輩子都要痛一回的First Time。我熟,也經曆過。

我過去看付曉飛的時候,這個平時西裝革履牙齒都閃著光出現在媒體麵前的著名主編正窩在床上抱著被子發呆,嘴裡不停地喊著“老婆”之類的字樣。從小到大我也算見過不少失戀後抽瘋的了,我自己也是遭受過此類痛苦的一員,所以特彆能理解這種階級友誼。

我拽了張凳子坐在房門口,掏出《With You》開始玩,這樣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呻吟不斷的付曉飛慢慢抬起頭來。

“不打算勸勸我?”

“豬還吃飽了才有力氣叫喚呢,同理可證,你小子還死不了。”我把遊戲存盤,揣懷裡,“現在這種時候,我說什麼不都跟放屁似的麼?起來吧,彆抱著被子說胡話了,你這個被卷控!(注1)”

“起不來。”付曉飛有氣無力地說著國產電視劇裡的台詞,一點也不像能寫出精彩劇本的作者,“讓我死了算了。”

“也行。”我說,“媽的我還正在愁你這版稅怎麼發呢,乾脆都折現給大家****去算了,也算能安危你在天之靈了。”

聽我說到錢,付曉飛稍微來了一點精神,翻了個身:“我才舍不得死,我還有幾十萬FANS……”

“那就起來。”我一把拽起被子,“你打算一輩子拿這個當自己的絕世美女嗎?”

被我奪走被子的付曉飛手腳並用地撲騰了幾下,爬起來了。

“怎麼回事?”我問他,“前段時間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說散就散了?”

“從來也沒好過。”付曉飛像僵屍一樣遊下床,“那次來了之後呆了幾天就走了,去美國了。”

“****,你不是說你那天真什麼都沒乾吧?”

“都跟你說這是純情故事了……”付曉飛用我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嘟囔,“其實那天晚上我被打擊了。”

“嚇?被打擊了?還能有人打擊到你……?”我其實本來想說“你那臉皮”的,看付曉飛這副德行,忍住了。

“在你這乾了這麼長時間的編輯,我總覺得自己知道的不少了,結果啊……”付曉飛一聲長歎,“媽的,一個徹夜長談,我就敗了。”

我有點吃驚:“你……你就坐而論道來著?”

“是啊……結果我就敗了……”付曉飛中了魔障一樣重複著一樣的話,“我就敗了……”

“媽的,說重點。”我推了他一把,“彆丟了魂似的,你還得活下去。”

“唔……”付曉飛被我一推,似乎清醒了點,“我覺得我配不上她……”

“什麼意思?”

“我從來沒見過那麼聰明的姑娘……”付曉飛清醒一點之後說話也順溜多了,“我第二次這麼全麵被打擊。”

“哦?第一次是什麼時候?”

“第一次是跟你姐聊天的時候……”

“……”我無言,繼續追問下去,“她的意思呢?都肯來看你了,還對你沒意思?”

“她說她比較失望……”付曉飛耷拉著腦袋喃喃說,“希望我再磨練幾年……”

“嗬,好大的口氣。”我想起跟詹輕兒的匆匆一麵,似乎沒什麼太深刻的印象,“你就這麼放棄了?”

“我是那種強人所難的人嗎?”付曉飛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那幾天我都是自己睡的,後來她回去了,臨走送了我一個吻……”

說到一個吻的時候,這個沒精神的少年居然有了一點幸福的德行從臉上飄蕩出來,雖然滿****,看起來還是很能讓人被感染——這個世界上,大多數的幸福都是相通的,隻要靠得夠近,還是很容易感受得到。

我忍住了沒去追問是吻嘴還是臉,畢竟這兩種意義不同的吻代表了不同的意義。還是讓付曉飛自己去體會那種幸福吧。

付曉飛回味了一下幸福之後又從雲端跌落下來,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那衰樣讓人看了就覺得難受。

我坐在床邊,慢悠悠地對付曉飛說:“付曉飛你聽著……”

“嗯?”

“我聽過有句話,可能說得不對,不過我覺得有些道理——男人的成熟不是靠和女人上chuang來完成的,大多數時候,靠的是失戀。”

“……唔,你這是安慰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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