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1 / 2)

重生傳說 周行文 3709 字 2011-03-12






<b></b></div> 雖然我滿嘴酒氣,張小桐也沒避開我,反而迎著我的臉,一點羞澀一點欣喜地吻在我唇上。

我落手之處正在她內衣背帶上,正覺得有些尷尬,她的身子已陡然一沉,徹底壓在我身上,香滑的舌也竄入我口中。

如果說我之前很多年都是靠一種悲傷的理性壓抑自己的話,那麼今天這玩意終於徹底灰飛煙滅了,身體的成熟,酒精的刺激,對自己的否定,這一切給了我足夠的借口,我加大力氣摟住張小桐,讓懷中還在跟我進行口舌之爭的女孩吃驚而低聲地嗚咽了一下。

這一次接吻的時間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長,我們以一種奇怪的角度和姿勢凝固在空氣裡。溫暖的客廳裡有淡淡的茉莉花香,張小桐身上是沐浴露和洗發膏的味道,少女的皮膚帶著芬芳乃是世間最完美的誘惑,我想我終於是抵抗不住了。

濕吻的時間越長越容易讓人在情緒上陷入迷亂,老實說我在某方麵的經驗豐富其實遠超於實際年齡,當年跟我關係比較好的女性多少都曾經有過一些特殊接觸——自從99年後,一直到跟艾琳交往之前,我過著時而禁欲時而縱欲的生活。我真正徹底對這種事兒沒興趣還是在艾琳離開我之後,那段時間就算混跡酒吧也沒法子跟周圍搭訕或等待被搭訕的女人們搞在一起。在某種程度上,我是一個花心的人,卻又有著堅定而無聊的堅持。這顯然非常可笑。

以往跟張小桐的親密接觸也僅僅限於擁吻的程度,我內心中一直有著這樣一個結,雖然她在心理上已經是成熟的女人,在外表看來卻還是一個乾淨漂亮的女孩。張小桐很聰明地察覺到了我在刻意回避一些可能,雖然這些可能並不是不必要的……她從來沒有在這個話題上跟我糾纏過,我們這樣相安無事地一直走到了今天。

我還是忍不住了,媽的死就死吧,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脆弱的人總有無數理由給自己做借口,我連理由都不給自己找了。小男生身體發育夠了這麼自然的事,誰攔著我?

張小桐似早就察覺了我今天的不尋常,有點壓抑地激動著,沒過多久整個人已經完全伏在我身上了。

以前她喜歡在我背上趴著還沒感覺出來,現在正麵撲過來緊緊貼著才發覺這丫頭的胸實在是不算小,經過長期實踐目測,好歹也有[馬賽克](保護張女士隱私)左右,這是營養好的結果麼?

張小桐貼上來的時候,跟我接觸的皮膚已經燃燒起來了。身在情欲漩渦裡的人感覺最細膩,哪怕是身體的一陣漣漪,皮膚的一點顫動,或者呼吸的一點急促,都能互相感知。

這個時候,專心是最重要的,我儘量讓自己摒棄一切雜念和回憶,專心麵對眼前誘人的少女。

生活是無數個瞬間,我們有的隻是現在。

雙手摟著張小桐的細腰,我翻了個身,變成了把她壓在沙發上。這個長吻已經超過了10分鐘,我能從張小桐的回應裡感覺到一點疲憊,慢慢試著放鬆唇上的壓迫,把自己的頭稍微抬起。

張小桐正因我的放鬆打算長出一口氣,卻發現我的手已經伸進她的睡裙,從大腿根部開始,順著大腿外側,沿著光滑的腰肢一路撫摸上去,最後停在內衣背扣處。

我輕輕抬起頭,用眼神征求她的意見。

張小桐慢慢閉上眼睛,用羞澀動人的微笑回答了我。

手指輕輕撥動,內衣扣無聲息被打開,也打開了一扇門。

無論感情思想如何契合,男女之間都要共同跨過的一道門。

我屏住呼吸,從肩頭開始慢慢褪下她的睡裙,白月牙一樣的內衣露出來,被打開扣子的內衣鬆散得仿佛一碰就會隨著我們呼吸的熱氣飛走。我能聽見我們彼此的心跳,我能看見我們彼此的激動。

我們能知道彼此擁抱的理由。

我慢慢低下身子,緊貼在張小桐身上,由皮膚絲絲傳遞出的觸感蔓延在身上,點燃每一個毛孔裡的顫抖。欲望和柔情像巧克力裡摻上牛奶一樣慢慢滲透我們的身體和心靈。這樣一個生日夜,除了推倒我的小狐狸,我還能有什麼彆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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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曾經被無數人奉為經典的四字真言“一夜過去”後,我睜開眼睛。還是熟悉的天花板,身邊一個如玉雕琢的美人,肩頭有一點被抓捏的赤紅痕跡,正把她的一隻手搭在我胸口,貼著我的右臂睡得正酣。

我盯著張小桐沉睡的臉,努力回想自己曾經經曆過多少個這樣跟她共眠的早晨,多少次無間隙的歡笑,多少甜蜜多少快樂,昨夜一晚上折騰,我們從客廳到臥室,絕不比我少年時的瘋狂遜色。想起這十幾年很少有雜念的生活,我很容易聯想到一個“七十多年的積蓄,原來不是錢”的笑話。想到這個笑話,我自嘲地笑了笑。

這一笑引得身體震動,原本睡得極舒服的張小桐猛然睜開眼,看見是正在左顧右盼的我。

赤身裸體睡在我身旁還是頭一遭,好在以往我們一起睡的時候頗多,也不至於像那些可笑小說裡所寫的一下子驚呼就縮到被子裡去。一個女孩子既然肯跟你做那種事,真正坦誠相對的時候也不會太過羞澀,當然如果是擺姿態讓男性覺得可愛那另說,最起碼我和張小桐之間的關係用不到時刻顯擺這些小花巧。

伸了個懶腰,張小桐趴到我身上,胸前軟軟地壓著我:“乾什麼呢?”

“找煙。”我把目光從床頭的小櫃子挪到她一片光滑的脊背上,“事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

張姑娘聽了我的戲言大嗔:“小壞蛋,壞蛋壞蛋……”在我胸口象征性地捶了幾下,忽然低頭深深一吻:“就這麼落在你手裡了……”隨著這句話,是一聲輕輕的歎息。

我摟上她的肩:“怎麼?失落了?”

張小狐狸在剛才吻過的地方輕輕一啃:“還用說?當然失落。”

我低頭在她頭發上聞了一下:“我怎麼聽著覺得你挺高興呢?俺才虛歲16,吃虧的是俺吧……”

“小壞蛋……”

我笑了:“還叫這麼叫?該叫老公了吧?”

張小桐白了我一眼,森森白眼之後卻是低頭無限嫵媚地叫了一聲:“老公……”

我被她叫得心頭一陣酥麻,低頭用商量的口氣輕輕道:“張同學,我有點事兒跟您商量……不知道您還行不行……?”說完就又一次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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