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老村長在村委會廣播,選舉馬上開始,讓大夥能去的儘量都過去。
本來良辰夜也想去湊個熱鬨。喬繡文硬是不讓,說他如果在現場,自己容易緊張,怕講不好。
良辰夜納悶,你講你的,跟我有啥關係?但見她不願,隻好作罷。
閒來無事,想起昨天晚上李香娥發來的那張絲襪照片,頓時心癢。
心中琢磨,大家都去村委投票選舉了,肯定沒人會在村裏轉悠,倒是可以趁這個機會。。。
嘿嘿!
旋即,邁步向李香娥家走。
出門沒多遠,撞見了孫武洪。
“老辰,你乾啥去?”
“我找……”
良辰夜及時收口,看他滿麵春風的樣子,追問:“昨晚又沒乾好事吧?”
孫武洪擠眉弄眼,一臉吟笑。
看他那德行,良辰夜立刻聯想到了婦女主任於敏。
“我說猴哥,昨天讓你給於敏使調虎離山計,你他娘的是不是趁機去使了個釜底抽薪?”
孫武洪搓著雙手,大嘴都要咧到耳朵根了,“老辰,你可錯過了一樁好事!”
“啥好事?”
“就於敏嬸子,看著她平平無奇吧,你猜怎麽著?會的花活那叫一個多!”
說著話,拍拍胸脯,很是自傲:
“也就我這樣的體格子,換另一個人,早他娘的起不來了!而且當著我的麵兒,把吳林損的跟三孫子似的!”
“行了,別在這臭美了。去診所跟周伯說聲,我有事,得晚點過去。對了,你再去趟村委會,把我那一票給繡文姐投上。”
孫武洪得了美事,心裏高興,一時就忘了問良辰夜要乾啥去,哼著小曲離開。
良辰夜繼續往李香娥家走。
忽聽手機響起,薛紅姐打來電話,問早上吃飯沒有,啥時候能過去。
良辰夜一拍腦門,忘了今天還要去桃園幫她乾活。
頓時心情沮喪,怏怏不樂,慢吞吞過去。
薛老伯拄著拐杖,正往村委溜達。
“薛伯,今天繡文姐想競選婦女主任,您幫她投一票唄。”
“嗐,臨出門你薛姐還一再囑咐我這事呢。以薛伯的人緣,還能再多拉幾票,你就放心吧。”
現在最大的競爭對手於敏,已經去了工地,剩下幾個應該不足以對繡文姐產生威脅。
不過為了保險,能多拉幾票當然最好。
良辰夜來到薛伯家。
薛紅也從屋裏出來,穿著灰衣灰褲,一身乾活的衣服。頭上戴個遮陽草帽,手裏還拿著個毛茸茸的毯子。
“姐,這大熱的天,你拿這乾啥?”
“墊車上,坐著軟乎。”
村裏還是那種土路,坑窪不平,要是下雨的話,更是泥濘難行。
薛紅不緊不慢,把毯子疊好,鋪在三輪車座位上,然後拍了拍,“你也坐前麵吧,路上坑窪,在後麵肯定顛得慌。”
“好嘞。”
良辰夜乖乖坐到旁邊。
聞著撲麵的氣息,薛紅頓時想起了那天晚上,他喝醉酒,兩人在長椅上的事,心裏一陣亂跳。
不禁眼角餘光朝良辰夜偷望,?看他神情自然,似乎真不記得那晚的事了,心中稍安。
薛伯家的桃園,在村西頭的一處小山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