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一幕,溫家主的臉色一下黑如鍋底。
溫如年一向都是知禮紳士的,也從來都沒有沾染過女色。
但是今天,卻公然和一個女生進了房間。
溫家主對溫如年有幾個女朋友都沒有意見。
男人麽,玩玩而已,又沒什麽。
可是偏偏,溫如年早不做晚不做,就是在他為了家族裏麵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的時候,還有空閒心思跟女生做這種事情!
隻不過,聽到電話中傳來的聲音,溫家主還是暫時按耐住了自己差點爆發的脾氣。
“這麽說來,他們就打算在鬆都紮根了?如此這般不知進取,若掌權還在他們手中,我溫家早就已經敗了!”
溫家主麵色平靜說著,語氣之中,卻是帶著幾分嘲諷。
電話中的人跟著附和,溫家主話題一轉,又道,“當初他們走的時候,拿了一半卷軸,是嗎?”
“什麽卷軸?”
溫家主垂下眸去,“老爺子生前留下的。”
溫家族這次秘密來到鬆都,除了溫如年以及幾個心腹以外,沒有告訴任何人。
原本是想著等到事成他拿到圖紙之後再返回帝都,跟家族中的人說這件事,卻沒有想到,圖紙沒拿到不說,不光那半張卷軸丟了,還花費了這麽多的申訴費。
想到這,溫家主便覺得一陣頭疼。
“沒錯。”電話中的人這時候才想起來,還有這麽一回事。
這早就已經變成兩半的卷軸,確實是溫家的傳家之物,但是這麽多年來,沒有一絲一毫的用處。
在將那一支趕走的時候,為了不落人口舌,他們便將這一半的卷軸扔給了他們。
當時,他們給那半張卷軸,全當是打發叫花子打發的。
沒有想到,溫家主今天突然就提起了這卷軸來。
“卷軸是我溫家的傳家之寶,他們作為叛出的那一脈,竟然還敢搶奪我溫家的傳家寶。”
“當年溫家動蕩,我隻能將這件事情按捺不提,但是現在,這筆賬終究是要一一算回來了!”
溫家主語氣沉著的說著,全然不知此時顧瓷雙腿疊加,坐在離他僅僅七八米的沙發上,拿著手機,懶洋洋的錄著像,拍著照。
隻是溫家主卻好像全然看不到顧瓷一般,依舊在跟電話中的人說著溫家“那一支”的罪狀。
聽著溫家主麵不改色,顛倒黑白的說出這般厚顏無恥的話,顧瓷忍不住的嘖了一聲。
溫家主的照片,若不拿去當表情包,那就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