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賀京銘走沒走,就不在她的思考範圍內了……
紀楚音以為,她對賀京銘已經說得足夠清楚。
結果周一上班的時候,她就像打開了什麼開關。
賀京銘的消息從她生活中的各個渠道朝她湧來。
醫院接了賀氏年度體檢訂單,同事討論賀京銘,說他是帥氣多金的年輕掌權人。
林澈總是給她發許茵和賀京銘。
就連同學群也不例外,問賀京銘是不是和許茵婚期將近。
紀楚音幾乎被壓的喘不過氣來。
偏偏這時,林澈的信息又發了過來,說賀京銘喝多了,讓她去接。
?以後跟他有關的,就都不用跟我說了。】
紀楚音剛發完,準備收起手機開車回去。
林澈立即又發了條語音來:“不行,楚音你快來,銘哥為了你和彆人打起來了!”
語音的背景音嘈雜,確實有玻璃碎裂和拳腳聲傳來。
紀楚音猶豫一瞬,還是去了。
畢竟她馬上就要外調,不能在這個時候節外生枝。
到酒吧的時候,她才發現,和賀京銘起衝突的人,是許司深。
他們在桌前對坐,兩個人臉上都有傷,各有各的狼狽。
紀楚音皺了皺眉,正要上前勸說。
賀京銘不屑的聲音卻鑽進她的耳朵。
“許司深,我玩了五年的女人你也要,你還真是不挑。”
紀楚音臉色一白,生生釘在原地,和恰好麵對著這邊的許司深四目相對。
她的指節頓時捏得發紫,又難堪又羞辱。
賀京銘見許司深神色複雜,以為他吃癟,薄唇得意上挑還要再說。
卻被林澈驚慌的呼聲打斷:“銘哥,楚音來了!”
賀京銘猛的回頭,就對上紀楚音失望到幾近破碎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