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之後,陸晚蘇有些心疼。
看著男人泛紅的眼角,她忍不住傾身吻了上去。
“你是不是忘了,我們是合法夫妻。”她起身抱住傅寒舟,唇試探地靠近他的唇邊:“你有履行做丈夫的權利,可以隨時把我當成“解藥”。”
傅寒舟忍的辛苦。
當時喝下的時候他還沒察覺到酒裡有藥,但坐了沒幾分鐘,他就覺得胃裡燒得慌,有什麼東西在心底蠢蠢欲動。那會兒他就察覺到不對,他可能被下藥了。
他當機立斷,讓宋年來處理後事。自己上了車,讓司機開車將他送回了醫院。
路上他的藥效就發作了,但他從小就很能克製忍耐自己的本能欲望,所以一直忍到了陸晚蘇回來,他都沒有任何動作。
直到這個女人主動吻了他。
剛剛才消了幾分的欲念,此刻又燃燒起來,如果一隻手抓住了他的心一般,令他的理智潰堤。
他一直抓住了陸晚蘇的手,抬手掐住她的臉,呼吸越發灼熱:“彆鬨,去睡覺。”
他知道陸晚蘇這陣子心裡不好受,所以不想在這個時候動她。但他意識到自己中招的時候,他腦海裡隻有陸晚蘇一個人的身影。
他想見她,哪怕她不能幫自己,也想見到她。
所以他回了醫院,沒有去彆的地方。
但是他還是低估了他對這個女人的興趣,單憑他的克製力已經無法壓抑內心的欲念,他想要她。
但最後一絲理智卻告訴他,不可以。
他肌膚滾燙的幾乎灼人,因為一直在克製著自己的本能,他的臉色有幾分不正常的灼紅,就連眼尾都染上了一抹紅痕。
陸晚蘇感覺連她的呼吸都快了幾分。
她掙脫開傅寒舟的束縛,仰頭吻在他的下巴上:“老公,讓我來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