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隻是蜻蜓點水的一個吻,卻更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傅寒舟抓住她手腕的手在用力,眼神也越發滾燙灼熱,危險的暗流在眼底絲絲流動。
他咽了口唾沫。
喉結上下滾動,格外撩人。
陸晚蘇吻了上去,覆著他的唇,將這個吻一點一點加深。
就像是點燃草原的野火一般,瞬間燃燒過境。
傅寒舟淪陷了。
他驟然摟緊女人纖細的腰,低頭霸道強橫地回吻過去。
他的吻不如女人一般溫柔綿長,幾乎是帶著攻城掠地的架勢,仿佛要將女人拆穿入腹一般,恨不得將她嵌入自己的身體。
尤其是在酒精和藥的雙重作用下,他的理智在迅速坍塌,被欲望碾碎成渣。
陸晚蘇被推倒在床上。
男人長身覆了上去......
江市夜裡下了場驟雨,天氣又涼了幾分。早晨起來,外麵的天還是霧蒙蒙的,黑壓壓的烏雲堆積在天上,令人感到了一絲壓抑和窒息。
陸晚蘇都不記得昨晚究竟是睡著的,還是折騰累了昏死過去的。
等她睜開眼,發現自己正窩在傅寒舟懷裡。男人的鐵臂箍著她的腰身,睡的很沉。
這是為數不多她醒過來傅寒舟還沒走的時候,陸晚蘇眼底多了幾分溫柔,忍不住湊過去,吻在男人額頭上。
冰冷的唇覆蓋上去,觸碰到男人肌膚的瞬間她就知道,傅寒舟身上的藥效已經過去了,體溫恢複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