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逸拿我沒辦法,急匆匆趕去和投資方吃飯。
嘖,愛和不愛真有區彆。
我以前,除了一開始實在沒人,他才會陪我去。其餘哪次陪我了?
小助理替我委屈:「姐,他也太欺負人了。」
我大手一揮:「同事們,我們去吃飯,我請客!」
地點毋庸置疑,就是顧明逸談合作的那家店。
服務員迎上來,給我安排在隔壁包間。
我們特意敞開大門,時不時就往隔壁瞧一眼。
不出半小時,陳翩翩眼圈紅紅地出來。
小助理撲哧一笑:「被占便宜了吧?」
話音剛落,隔壁就鬨起來了。
謔!
一打聽,還真是投資商不老實,趁著酒醉,口頭花花,還摸了陳翩翩的腿。
陳翩翩哪能受得了這委屈,直接跑了。
等了近十年,才等來自己白月光的顧明逸也忍不了,衝動之下,給了投資商一啤酒瓶。
我聽得眼睛發光,我本以為隻能看到顧明逸喝到吐的狼狽模樣,現在好了,活脫脫一場大戲。
我想了想,撥打報警電話。
警察到了以後,包廂徹底平息。
顧明逸眼睛有些紅:「江綰綰,你故意的嗎?」
盯著破碎的啤酒瓶,我差點沒笑出聲:「我故意?我是想救你!你不會真以為,自己掄了人家一啤酒瓶,還能毫發無損地離開?」
真不是我誇大其詞,像這類的事情隻多不少,喝了酒的人又有多少理智?
剛剛投資商的幾個人都壓著他打,讓他道歉。
他那個白月光隻會哭,還會乾嘛?
鼻青臉腫顧明逸啞著聲音道:「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
陳翩翩則在他身旁表演「傷在你身,痛在我心」。
警察都笑了:「謔,大妹子,你趕緊帶他上藥,我們還要去錄口供呢!」
「啊?是,是他們先……」
「他們說,是你們先動的手……」
我懶得理他們,帶著大部隊,浩浩蕩蕩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