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為難般說了好一會兒才說到點子上,遲疑許久緩緩道:“這次的宴會不是我辦的,府上的管家事務已經全都交給表小姐了,兒媳已經......”

她欲言又止,又蒼白著一張臉,兩人對比,陳惜惜囂張,指責旁人時一股小家子氣,薑宜笑雖臉色有些蒼白像是在病中,但姿態端莊,猶如傲雪的寒梅,令人憐惜。

薑宜笑見陳惜惜咬牙切齒地盯著她,維持著麵上柔弱,心中卻嗤笑一聲。

這一招,還是她跟陳惜惜學的。

張氏臉色大變,卻還是選擇維護陳惜惜,對薑宜笑冷聲道:“你還狡辯?”

這是謝家家事,若是她和陳惜惜有意隱瞞,旁人也難了解。

陳惜惜見張氏維護,麵上稍鬆。

薑宜笑見狀抿唇上前,伸手指向陳惜惜的腰側,故作委屈地抹抹眼角,“這是管家的印,私印如何作假?讓表小姐解下來看看不就清楚了。”

張氏一驚,沒想到陳惜惜這個蠢貨直接將私印帶在身上,還帶在這麼顯眼的地方。

陳惜惜帶這東西本是打算來炫耀的,卻不想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一時間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放。

她驚慌地後退一步,捂著腰側的印,百口莫辯,對上旁人的蔑笑,隻得嘴硬道:“可,可這是我第一次辦宴,難免有疏忽,姐姐不願幫我,還姍姍來遲,這便沒錯嗎?”

“你謝家是不是看不起我!”抱著孩子的王夫人見幾人推脫,更怒,“扯來扯去也不願意給個交代,我看你們是成心的!”

“這,我沒有這意思。”張氏慘白著臉,對著咄咄逼人的王夫人不免落了下風,“薑氏,你過來給王夫人個交代。”

薑宜笑聞言,勉強地勾起一絲笑,白著臉朝王夫人走去,抿唇道:“是我的過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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