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宜笑麵上神情更冷,“東西我可以給你,但我要將我的嫁妝也拿走。”

今日若不是為這件事,她不會踏入張氏的住處,哪怕是一步。

離謝允北和陳惜惜的婚期還有四日,薑宜笑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

抬眼,張氏憤憤地注視著她,眼底含怒,“薑宜笑,你要反了天了!你就不怕我讓允北休了你?”

薑宜笑冷淡笑一聲,定定看著她道:“選吧,是要我將這東西送出去,還是要將我的嫁妝還回來?”

張氏這些年可拿了她不少物件,薑宜笑就算是全砸了,也不願給她留。

“她可把你當作親姐姐,薑宜笑,你還有沒有良心?”

“她隻恨不得將我的嫁妝拿走,恨不得她哥哥將我休了。”薑宜笑有些不耐煩,“這麼多年,自謝允北考中探花,我就沒從她口中聽到一句好話。”

張氏很急,尤其是她看出薑宜笑沒有留情時,更是冷汗涔涔。

謝明瑜訂婚前和如今的夫君勾搭上,毀了薑宜笑為她定好的婚事。這些信便是當時從她屋裡搜出來的,內容露骨,傳出去便可毀了她大半名聲。

薑宜笑明明已經當著她的麵將信燒了,怎麼會還在?

張氏咬牙,“搬!誰稀罕你這些東西?你心思深沉,當時明明是不是就惦記著今日,才將信留著?薑宜笑,你好重的心機!”

薑宜笑勾唇,“這信能留著,還得感謝您和謝明瑜。”

她抬眼,在張氏越來越怒的眼神中緩緩道:“謝明瑜當時鬨著要退婚,您後躲在背後不肯出麵,所有事都放給我頂著。她鬨騰得厲害,逼我不許將信給您,我隻能做戲,將信留下。”

張氏不敢置信地盯著她,“你可是她的親嫂子,怎麼能害她?”

“是啊,當時我怎麼可能害她。”薑宜笑表情平靜,“她擔心你找人去她那兒翻找這些信件,於是將燙手山芋全都放在我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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