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允北一怔,雙唇動了動,隻遲疑半息,就對小廝道:“將解藥送去,然後快些將人叫來。”
“可......可大夫將藥留下時,說這藥效猛,若是強行用,定然傷其根基,輕則臥床一月,重得傷到心脈啊!”
謝允北沒說話,冷冷地看著他。
小廝被看得渾身發冷,見狀連忙應道:“是,是奴才多嘴。”
謝允北未免太無情。
知情的下人都忍不住對視一眼,心底感慨。
謝允北眼神稍凝,安撫著賓客,歎了口氣道:“各位抱歉,今日是我的夫人鬨脾氣,是我待客不周,一會兒就讓她來道歉,再將飯菜送上來。”
他將罪過推在薑宜笑身上。
“謝夫人怎麼能在這種日子鬨?這般善妒的女子,也就謝大人脾氣好能忍!”
“就是就是,誰家女人會將自己的嫉妒心鬨到明麵上。”
謝允北故作為難,聽著入耳那些對薑宜笑的責難,心底歎口氣,今日沒辦法,到底得勞煩薑宜笑配合,他的名聲不能有損。
她原來最在意他,自然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名聲受損。
隻是小廝去得匆匆,回來時更是一臉急切,衝進來慌張道:“老爺!大事不好,夫人不見了!”
他聲音不小,不少賓客聽見動靜,頓時一驚。
“快,給我去找!”
謝允北麵色大變,想起薑宜笑這些日子的冷漠,心底猛地狂跳起來。
“不必找。”
他聽見聲音,猛地抬頭。
門外,薑宜笑眼神冷漠地看著他,來勢洶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