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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薑宜笑都清閒,每日睜眼就是做藥膳,順帶著仔細看看各處的賬本,將她名下的鋪子田莊都理一遍。

一整遍看下來,她疲倦地揉了揉眉心。

進門的春杏頓了頓,死死皺著眉道:“小姐,謝家剛才來人了。”

薑宜笑睜眼,麵上神色淡淡,眼底卻微微一沉,問道:“是誰遣來的,是為了什麼事?”

“那丫鬟是張氏身邊的,應該是張氏偷偷遣來的。”春杏忍不住撇嘴,麵上憤憤,“那丫鬟張嘴就問您什麼時候將冬日的布料和炭火送去,被奴婢轟走了!”

薑宜笑愣了一下,一旁的李嬤嬤脫口而出,“呸!這個老不死的發什麼顛,姑娘都將謝允北休了,她還有臉上門要錢?”

“嬤嬤息怒,彆為些不值當的人氣壞了身子。”

薑宜笑連忙為李嬤嬤倒一杯水,安慰道:“不過是秋後的蚱蜢,我們不理會就是。”

她和張氏相處多年,自然明白她是覺得自己肯定還會回謝家,也是才這麼有恃無恐。

原先她也是這樣的,仗著自己兒子步步高升,便一點點試探著拿捏她,仗著她回薑家時報喜不報憂,才越來越囂張。

薑宜笑嗤笑一聲,“這是個好消息,張氏急了,說明管家卷走的銀子不少。我還沒告訴嬤嬤,謝允北在宮宴上被皇上罰了半年俸祿,接下來,謝家怕是要難過好一段日子。”

李嬤嬤接過茶水,撫了撫胸口道:“這就好,這就好啊!”

“他謝家活該!”李嬤嬤是看著薑宜笑長大的,她被夫家苛待,若不是薑母救下她,她早就死在丈夫的拳腳下。

她對薑宜笑和薑母忠心耿耿。

薑宜笑溫和地將話題轉開,笑道:“嬤嬤可要注意身子,我的鋪子還得交給嬤嬤幫我盯著呢。”

李嬤嬤來勁兒了,當即站起身道:“老身現在就回去看賬本!小姐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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