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家商行蒸蒸日上,謝家的仇還沒一筆一筆討回來,她沒太多功夫想這些。

......

謝明釗鬨完頭昏腦漲,大半夜竟是發起熱來。

他燒得臉色發白,卻不自知地迷迷糊糊叫道:“母親?你為什麼不守著?”

“造孽啊!”

張氏急匆匆趕來,一臉心疼,“這可是她親兒子,她都不來看看?”

丫鬟沉默不語,聽見動靜的謝明釗睜眼,卻沒見到薑宜笑,又失望地躺下。

丫鬟喂藥,他猛地吐出來。

“哎呀!”

張氏嘴上心疼,卻下意識後退一步,對丫鬟們叮囑道:“來個人將小少爺的嘴巴掰開,灌下去。”

謝明釗掙紮,卻完全抵不過幾人用力。

他不敢相信這些人會這麼粗暴地對他。

母親在時,就從來舍不得灌藥,從來都是一點一點給喂下去。

謝明釗猛地哭出聲,心底生出些後悔。

亂了一整夜,張氏頭暈目眩,等靜下來,一旁的丫鬟才上前道:“老夫人,明愉小姐讓人送了信回來。”

張氏擰眉,接過信遞給小廝道:“你念。”

她識得字不多,就連認識那些都是薑宜笑為了讓她融入京城的貴婦圈子,看懂賬本,請來女先生教她的。

小廝展開信,念道:“母親救我,薑宜笑這個毒婦居然聯合外人將我的嫁妝搶了,哥哥要息事寧人,可這不是要逼死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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