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補貼!那些都是謝家的!”

“我的嫁妝是謝家的?”薑宜笑嘴角揚起一絲諷刺的弧度,“你也說,謝家貧寒,你可記得我嫁入謝家時,你連藥錢都出不起,謝允北險些因為沒有銀子而進不了書院。”

張氏漲紅了臉,警告般地揚聲道:“可你拋夫棄子!”

薑宜笑覺得她有些好笑,“這你說得沒錯,可謝允北在我母親喪期便娶平妻,兩人甚至擔心我鬨事,在大婚前一日合夥給我下藥,這哪是一個夫君和孩子該做的?”

“這樣的夫君和兒子,我如何丟不得?”

周圍看熱鬨的人瞬間臉色臉色,麵麵相覷——

“兒子和夫君給她下藥?這麼過分!”

“這,若謝家真如薑宜笑所說。那謝家人豈不是吃著薑氏的嫁妝起了家,聽著張氏的口氣,她還算計兒媳婦嫁妝,直接把人家的嫁妝當做謝家的?”

“真是不要臉,怪不得薑宜笑要走。這要是不走,謝允北能在她母親喪期娶平妻,那也肯定能在她喪期納妾,這男人真是個狠心的!”

“可女子不就該以夫為天,拋夫棄子,活該浸豬籠!”

“要是每個女人都想她這樣,那豈不是反了天了,若不是她善妒不願給夫君納妾,那怎麼會鬨出這麼多事?”

薑宜笑聽著這些議論,眼神一點點沉下去。

張氏聽見薑宜笑敢說她不要謝家,當即跳起來,惡狠狠道:“能嫁給允北是你的福分,你還敢不要他?”

“張氏,若不是你今日上門,我本懶得和你計較。”薑宜笑見小五來,便伸手接過她手裡的聖旨,“這是聖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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