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惜惜見狀,麵上更是露出幾分委屈,擦紅了眼睛,“多謝太後娘娘,您對我真好,日後我願意將您當做我的母親一般孝敬您。”
這句話一出,周遭伺候的宮女太監全都變了臉色,驚慌地看了一眼陳惜惜。
這是什麼話,太後娘娘是什麼身份,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女人又是什麼身份?
將她當做母親一般孝敬?這陳惜惜哪來的膽子,說出這麼冒犯的話?
陳惜惜渾然不覺,倒是太後貼身伺候的夏嬤嬤眼神一沉,像是警告般沉聲道:“夫人慎言。”
“不必。”
太後抬抬手,望著陳惜惜眼底的茫然,莫名歎口氣,眼神更是和煦幾分,“好孩子,日後哀家為你做主。”
陳惜惜得意,眼底之間流露出幾分高高在上,朝著剛才開口的夏嬤嬤一瞥。
太後渾然不覺,微有些失神地看著她。
夜晚,等安置好太後,夏嬤嬤遲疑片刻,跨進太後屋內。
“娘娘。”
太後正在沉思,麵上不見一絲睡意,聽見呼喚,她才抬眼,不自知地歎了口氣。
“今日這女人出現得蹊蹺,娘娘還是小心些。”
太後頷首,“夏荷,她多像文嬪妹妹,當年文嬪妹妹曾舍命救哀家,哀家卻沒能救下她,甚至死不見屍。”
“當年哀家護不住她,如今見到和她生得這般相似的女人,心裡到底是沒辦法靜下來的。”
聽太後提起舊人,夏嬤嬤也露出些感傷,“這女人確實很像文嬪娘娘。”
“不過是個女人,她生得和文嬪妹妹相似,也算是緣分。”
夏嬤嬤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