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身份尊貴,如今冒出來這個陳惜惜能讓她聊以慰藉,稍稍彌補一下心底遺憾,也算是一件好事。

這和養個小貓小狗也沒區彆。

夏嬤嬤應聲,“是,老身明白,能得娘娘喜歡,也是她的造化。”

......

醒來,陳惜惜迫不及待地上了太後轎攆,心下迫不及待。

她一夜未睡,已經想好如何用太後對付薑宜笑。

等著太後一上來,她按捺著內心激動,“娘娘。”

“免禮吧,陳小姐昨夜睡得可好?”

陳惜惜像是羞澀般低頭,掩住眼底算計,“昨夜......昨夜我有些睡不著。我已經好幾日沒見到夫君,心底不安穩。”

“哦?哀家記得,陳小姐的夫君,便是謝尚書?”

“是,正是他。”

“那你怎麼沒和他一起?”

“夫君原先娶了個商人出身的正妻,可那女子善妒成性,又把持著家務,囂張跋扈,鬨得謝家後宅不寧,甚至兩人和離時,那女子還帶走了謝家私產。”

陳惜惜說著,狠狠掐了自己一下,眼底蓄滿淚,“可那女子還不知足,時時為難謝家眾人。可夫君念著舊情,又顧及兩人之間的孩子,這次秋獵便不願帶上我,似乎還是想要和那女人重修舊好。”

“明明,明明如今我才是夫君的正妻。”

陳惜惜說得淒涼,就像是個被辜負卻又忍著委屈不願說的可憐人。

太後眼神微沉,望著她的臉,不免心底感傷,詢問道:“好孩子,那女人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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