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身扶起她,垂眸掩住麵上冷色,故作愧疚道:“惜惜,是我剛才太生氣,一時口不擇言,是我的錯。”

陳惜惜紅了眼,心裡對謝允北也生出幾分埋怨,怨氣漸升。

什麼叫拜他所賜,謝允北不也看不上薑宜笑,這才讓她有了可乘之機,憑什麼現在都將責任推到她身上?

陳惜惜推開謝允北,“你都怪我?可不是你說,薑宜笑蠢笨,出身低,從不會理解你,隻知道撲在後院嗎?你現在都來怪我?”

“謝允北,我還懷著你的孩子,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我這就回去找太後娘娘,以後你也彆想見我和孩子!”

太後?

謝允北眼神一沉。

陳惜惜掙紮著就要從地上爬起來,他眼疾手快,將她緊緊擁入懷中,“惜惜,是我的錯,你原諒我好不好?”

“我隻是太生氣,和你說了這些混話。你知道的,我也隻有在你麵前,才敢真的放鬆說話,想到什麼說什麼,卻說了胡話。”

謝允北抱著她,語氣溫柔,麵上神情卻冷漠,“我這次特意獵了兔子,就為給你做一件兔毛大氅,我怎麼可能怪你?”

陳惜惜頓了頓,謝允北心裡肯定是有她的,他都說了,隻有在自己麵前才能放鬆說話,還特意為她獵了兔子。

可......

“你那些話是什麼意思,怪我攪和你和薑宜笑?”

“惜惜,你要知道,這些日子薑宜笑行事張揚,我因此名聲變差,時時被人為難,今日心裡難受,才口不擇言。”

他說得溫柔,陳惜惜卻不依不饒,“你心裡還有她,要不然這幾次怎麼會次次帶著明釗去找她!”

“你也說了,我是帶著明釗去找她。”

謝允北輕笑一聲,手環住她,輕輕地在她背上拍著,哄道:“是明釗要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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