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亂七八糟的工作事情已經持續了一段時間，葉菲菲感覺到身心疲憊。

明明這段時間沒有布置活動，沒有大量投放廣告策劃項目，可是她比之前那種加班加點，披星戴月策劃項目要累的多。

回到家之後歪在沙發上，什麽也不想乾，掃了一眼落灰的桌子上的台曆，猛地起身點開中國研究生招生信息網，查詢成績。在輸入準考證點擊確認之前她猶豫了一下。

已經是第三年報考了，因為本科上的是二流大學，專業也是那種爛大街的專業，她當時一直想考研，可惜家裏沒有人支持，之後工作了幾年，越來越覺得學曆的重要性，所以重新開始報考研究生，可惜她前兩次她距離分數線隻差兩分，這一次……

葉菲菲閉了閉眼，其實這次她已經做了心理準備，因為考試的前兩個月民營醫院開始嚴查，她的工作受到了影響，項目隨時被撤，投放廣告的平台三天兩頭給她打電話讓他們改內容，最後廣告內容改成了沒滋沒味似是而非的東西，這種情況下根本沒有時間和心思複習，考試可想而知。

可是當網頁轉圈之後彈出那個成績的時候，她還是落淚了。

與前兩次不同的是這一次她哭的很平靜，蜷縮在沙發上，沒有開燈，手機的屏幕漸漸暗下去，外麵霓虹燈透過紗窗照進來，汽車的汽笛聲呼嘯而過，她都沒有反應，默默的流淚，最後因為肚子太餓了，衝了一杯咖啡，一口氣全喝了。

一個人要被摔打多少次，才能如此麻木，才能相信命？

第二天早上，剛上班葉菲菲就被通知開會，會議除了公司的例行事務之外，昨天葉菲菲處理的那個事情被單獨拿出來討論，幾個大小領導一致認為是葉菲菲的問題。

葉菲菲據理力爭，首先，這不是她的工作範疇，其次，顧客並沒有做任何的項目，完全是零消費，而且顧客並沒有在產品打開了之後才要求退款，所以人家要求退款是基本訴求，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