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生命垂危?(1 / 2)







晏初直覺不妙,還以為自己手欠,跟玩遊戲按到了什麼開關。</P>

血條卻突然閃了起來,提示對方生命垂危。</P>

晏初:“?!!!”</P>

…</P>

霍去霄沒有打算應邀,但大司徒府一日來五次請人,直到第三日。</P>

大司徒的下人傳來話,說歸家女郎同意了他的婚事,邀他在府中一聚。</P>

霍去霄臉色微沉,這是要執意邀他到司徒府?他怎麼不信,歸家女郎,真的要與他談婚事。</P>

讓人回絕了,他無意,聘禮也不是他下的,歸聞畫想嫁誰便嫁,都與他無關。</P>

“真是無恥至極,竟敢如此羞辱我。”歸聞畫聽到下人的轉述,氣的摔了玉杯,下人顫巍巍跪在了地上,不敢作聲。</P>

侍女連忙安撫:“女郎,霍家二公子既不想過來,您不如前往,您想做之事,定能成。”</P>

“愚蠢!”</P>

侍女臉色一白,跪了下來。</P>

歸聞畫臉上怒意未減,狠睨了眼她,思索了片刻:“以我父的名義相邀。”</P>

“諾!”</P>

侍女起身,立即去辦。</P>

當日,大司徒府再次來人,歸大司徒請霍去霄過去,詳談兩家的婚事,霍去霄在院中武劍,聽到此言,緘默了瞬。</P>

“我不是回絕了嗎?”</P>

不但回絕了,歸家卻還執意此婚事,連大司徒都出麵了,不過,為何隻邀他相談,不請阿父。</P>

仆從回道:“回二公子,小人也不知怎麼回事。”</P>

霍去霄沒有為難他,將劍收起來:“攔著我父,我去一趟大司徒府,講明緣由。”</P>

他無意歸家女郎,更不喜她,又如何同意這兒戲般的婚約,對方也無意自己,為何不拒絕?</P>

午時,霍去霄前去大司徒府,他今日換了身鷹背色襜褕,白玉發簪高束起墨發,雪落在了他肩上發絲上。</P>

“客人這邊請。”</P>

大司徒府的仆從在前頭引路,霍去霄麵色平靜,在一處院中停下。</P>

侍女走出來,將門推開,霍去霄並未進去,皺了下眉頭。</P>

“霍二郎為何不進來?”</P>

女子清盈的聲音,自裡邊傳來,歸聞畫站在門口,笑著看向門外的霍去霄。</P>

霍去霄沒動:“有話在外邊說便是,不是大司徒相邀,怎是你?”</P>

瞧見此情形,霍去霄也明白了,這是歸聞畫命人以大司徒的名義,邀他過來,她到底想做什麼?</P>

難不成真想嫁他?</P>

歸聞畫眸色一暗,麵上浮現失落:“霍二郎幾日前便來府中下聘,怎今日如此同我生疏,我宴請二郎,也隻是為了相談要事,請你幾番,你無動於衷,我隻能以我父的名義,請你過來。”</P>

“既是來了,便到居所一坐。”</P>

霍去霄沒動,直言:“昨日並非是我遣人來下聘,管家得了兄長的指示,以我的名義下聘,我於你無意,既是兄長下聘,你既收下,便與兄長談婚論嫁。”</P>

言儘於此,霍去霄便要告辭。</P>

歸聞畫則是怔了下,叫住了人:“慢著。”</P>

霍去霄停下步伐,轉身過來。</P>

歸聞畫道:“你都說的我糊塗了,下聘之事不是你叫人來的?二郎何故與我玩笑,我今日宴請你,也隻是詳談我們的婚事。”</P>

“請人進來。”</P>

吩咐了聲門口的侍女,歸聞畫便轉身,往裡邊走去。</P>

侍女應聲,將霍去霄請進去:“霍二公子,請。”</P>

“不必。”霍去霄當即拒絕,轉身便要走,侍女卻走到了跟前,攔住了路,一臉焦急之色,急的跪了下來。</P>

“公子您進去吧,若不然……”侍女顫巍巍,眸光驚懼,不經意地將衣袖挽起露出了手臂上的傷痕,她身軀抖的更厲害。</P>

霍去霄看著侍女胳膊上的傷痕,輕默了瞬:“你且起來,我進去就是。”</P>

霍去霄今日來隻是為了把事說明,但歸家女郎似乎不信,執意請他進去,她想做什麼?</P>

心神提起,疾步進了屋內。</P>

進了裡邊,熏香暖爐,亭樓閣宇,二樓回廊是觀梅亭,亭中擺了案幾,菜肴豐富,歸聞畫跪坐在對側,正倒著酒,見他上來,露出一笑:“請坐。”</P>

她將卮遞過來,霍去霄順手接過,沒有要飲下的意思,隻道:“話我已說清楚,歸女郎又何必宴請我?”</P>

“我認識霍二郎時,那時年少,脾氣有些傲,做了些讓二郎不高興之事,還請你不要怪罪。”她將話題扯開,似要聊往事。</P>

霍去霄深深注視著她,拇指輕摩挲著卮握柄的邊沿,酒是暖的,煮過的酒,酒香清醇,見她直避開話題,大有聊天荒地老的趨勢,霍去霄皺眉,將酒一飲而儘。</P>

“不必多說,宴我已至,酒也喝了,你我之間的婚事不過兒時的戲言;兄長有意你,也下了聘,二郎在此,恭賀女郎與兄長早日喜結連理。”</P>

話落,將卮擱下,霍去霄起身,大步離開。</P>

身後,歸聞畫饒有興致地注視著,眸光閃著耐人尋味,低低吐出幾個數字:“一,二,三……”</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