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刑攬空的問話,刑攬月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很強,比世人猜想中的都要強,他已是內勁化形的妖化境,這一點,與世人所知道的不一樣,顯然,他再一次隱瞞了自己,欺瞞了世人。
刑攬月沉凝的說道:並且,他的戰鬥力遠遠高於他的本身實力,這一點我親眼所見,非常的驚人,那應該就是他的血脈之力在為他加持。
很難想象,一個剛步入妖化境的人,能把刑厲擊敗,這算是半個越級挑戰了。刑攬月說道。
這是一個很聰明的年輕人,他很懂得如何保護自己,如何隱藏自己。刑攬空點了點頭,眼神深邃且悠遠,道:陳家的血脈,並非無中生有啊,有超強的特殊性,能越級挑戰,這就是讓那些雲端之人最為忌憚的因素。
這次把他放走了也好,不見得就是一件壞事,至少這個人情,那個老人要承下。刑攬空道。
刑攬月想到了什麼,眉頭皺了起來,說道:大哥,現在小天和他廝混在一起,這可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很容易被卷進是非當中,真出現了什麼差池,凶多吉少,後果將不堪設想。
刑攬空搖了搖頭,道:他的路,他自己走。人這一生,若沒有風雲相伴,若不能經曆山崩海嘯,豈不是太無趣了一些
刑攬月張了張嘴巴,還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隻能幽幽的輕歎了一聲。
……
夜幕降臨,陳六合跟刑天兩人隱匿行蹤,一路奔波,經過了半天的時間,再次回到了離小鎮最近的那座城市。
整個過程中,他們兩都異常的謹小慎微,無時無刻不再注意著周圍的一舉一動,時刻都在確定他們周圍並沒有眼線監視著。
你的情況怎麼樣還能堅持住嗎一輛不起眼的轎車上,陳六合一邊開著車,一邊看著副駕駛位的刑天。
由於傷勢問題,又經過了連續一天一夜的舟車勞頓,刑天此刻的情況很糟糕,一臉的萎靡與疲累,臉色和嘴唇都顯得有些蒼白,給人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刑天睜開了眼睛,斜睨了陳六合一眼,說道:管好你自己就行。
陳六合凝眉說道:你現在的狀態這麼糟糕,要不要找個地方讓你休息一晚再說你這個模樣,即便我們趕回了小鎮,去了邢家,也什麼都做不了,你隻會成為讓行動更艱難的拖油瓶。
刑天深吸了口氣,道:不必了,隻有我們連夜趕回了小鎮,才是最安全的,一旦等到明天早晨,我們暴露的可能性會更大,時機刻不容緩。
陳六合緊了緊眉頭,刑天接著說道:不用擔心我,我休息一下自然會恢複一些,隻要到時候你彆出錯,我肯定不會拖你的後腿就是。
陳六合翻了個白眼,道:我說你小子也太沒用了,這點波瀾都承受不起,如一個霜打的茄子。
刑天沒好氣的瞪了陳六合一眼,道: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變汰嗎我是一個正常人!
陳六合臉都黑了下來:感情我不是一個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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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刑天冷笑:你身上有哪裡正常了你要是正常,你墳頭的草都有幾米高了!
額……陳六合啞口無言,摸了摸鼻子,繼續開車。在這個問題上,他似乎真的有點讓人嫉妒的發狂。
一路上,為了顧及刑天的感受,陳六合的車速都放的很慢,平平穩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