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不了多久,你們全都得下來陪老子!
很快,兩名禁軍上前,一左一右的將徐宏基給拖了出去。
長刀一落,血濺數米!
“殺得好!殺得好啊!”此刻,徐文爵為了向江南門閥表著忠心,居然當場拍手稱快。
看到此,張先宗頓時不由一陣惡寒。
你爹都死了,你不但連哭都不哭一樣,還他娘的拍手說死得好?
我日!
我要是你爹,恐怕會親手把你掐死!
不過……如今徐宏基一死,南方的兵馬就隻剩徐文爵一人節製了。
就算張先宗再怎麼瞧不起他,但在目前他徐文爵還有用的情況之下,並不會去動他。
“嗯,魏王大義滅親,實乃我輩之楷模也!”
“不知魏王殿下對於日後的北伐一事如何看待?”
“胸中可有良策,不妨當著陛下,以及各位重臣的麵上,一一道來!”
“這個嘛……”
聞言,徐文爵頓時一愣,這倒是把他給問到了。
不過徐文爵熟讀兵書古今,曆朝曆代倒是有過不少北伐之舉,大不了沿著他們的老路走一遍。
再不濟,至少也不會犯什麼大錯不是?
想到這,徐文爵會心一笑,“回稟張閣老,以本王看。”
“咱們跨過長江之後,應當攻取山東,再取河南!”
“並且……”
還沒等他說完,一名滿身是血的信使突然闖了進來,一路跌跌撞撞,急得渾身冒汗。
“報!”
“報!”
“陛下,五地告急,五地告急!”
“不知從何時,敵將周遇吉、張世澤等人居然穿插進入了我們後方,我軍收複的湖廣、長江沿岸又重新被奪回去了不說。”
“就連江西也失陷了!”
“如今敵將周遇吉等人已經打進了淮安路、高郵府、安豐路,咱們江淮行省已經似乎……似乎已經被包圍了!”
朱常芳:“……”
你擱我這裡扯犢子呢?
“放肆!”
“來人,把此人給朕拖出去斬了!”
朱常芳不由勃然大怒,難道周遇吉、張世澤是神?怎麼可能突然一下就跑到了我們後麵去?!
不但朱常芳有這個疑問,就連張先宗聽到這話,當場也是目瞪口呆。
“等等。”
“你給本官好好說說,敵將周遇吉不是跑回了陝西嗎,他為何會突然出現在湖廣與江淮的臨界點?”
“不但一舉收複了湖廣地區,甚至還打進了咱們的南直隸?”
“這……”
聞言,信使頓時一愣。
他就是一個傳信的,哪裡會知道這麼多?
這些事情,不是應該你們這些大老爺考慮的嗎?問我一個小人物做甚?
看著信使吞吞吐吐的模樣,張先宗臉上的神情更加著急了,直接一把接過信使手裡的戰報。
將其翻來覆去的看了不下於十遍。
我操!
老子中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