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靳言帶著薑棠回到他的公寓。

陸靳言換了一次性拖鞋,並給薑棠也拿了一雙,她自覺地換上。

薑棠裹著他的外套,打量著他的公寓。

歐式風格,黑白相間的裝修風格。

家裡打掃得很乾淨,水晶燈散發出的燈光高級又奢華,每一寸都照在不堪的她身上。

薑棠站在客廳裡,有些局促。

陸靳言從房間裡拿出一件紅色吊帶給她:“換上,隻有這一件女士衣服了,將就一下。”

薑棠拿著吊手上的衣服,又是紅色吊帶,他的家裡怎麼有女人的衣服?

陸靳言看出她的疑惑,主動解釋說:“這是陸西婭之前留下的,上次給你穿的那一件也是她的衣服。”

薑棠接過衣服:“謝謝。”

她帶著衣服走進浴室。

洗澡時,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臉上一個大大的巴掌印,那半邊臉都浮腫起來了。

狼狽地不像話。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

剛才忘了問陸靳言為什麼會出現在北城酒店帶她回公寓了。

是可憐她嗎?

洗完澡,她穿著紅色吊帶走出浴室,露出兩條又長又直的美腿,小腿上有一些淤青,是剛才摔倒的時候留下的,現在才反應過來,有些隱隱作痛。

陸靳言在陽台前打電話,聽到動靜回過頭。

看到站在身後的薑棠,情不自禁地滾了滾喉嚨。

陸靳言對電話裡頭的人說了幾句話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轉身走進另一間房間,從裡麵拿出醫藥箱,又去冰箱裡拿了一個冰袋。

他招招手:“過來。”

薑棠乖乖地走過去,坐在他一旁。

陸靳言把冰袋放在她手上:“自己敷在臉上。”

“把腿伸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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