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棠抬起腿,陸靳言抓著她的腳腕,放在他腿上!
他眼神暗了暗。
然後鎮定自若地從醫藥箱裡拿出棉簽和碘伏。
薑棠覺得這個姿勢有些不自在,用手捂了捂兩側的裙子。
他作為一個醫生,上藥手法嫻熟利落。
冷白的燈光落在他完美的俊臉上,他垂著眼眸,眼睛深邃幽暗,認真地給她的小腿塗碘伏。
薑棠捧著冰袋敷在臉上,冰涼涼的,但是耳根子不知道為什麼有些發熱。
她抿了抿嘴唇,垂下眼眸:“陸靳言,我和陸宴禮之間還有......”她說的是今晚她和陸宴禮的協議。
他繼續給她的傷口消毒,聲音寡淡而冷漠:“隻要你不想,你和陸宴禮,什麼都不會發生。”
“我打過招呼了,你弟弟暫時沒事。”
原來,剛才他打電話是在處理薑天的事情。
薑棠的心裡劃過一絲絲暖流。
他竟然願意破例幫助她!
但是她想起那個紅色感歎號,又垂了垂眼眸。
“你為什麼要幫助我,你不是已經......拉黑我,不想和我再有聯係了。”
陸靳言拿著棉簽的手頓了頓:“那件事情是誤會,不是我拉黑你。”
至於真的是不是誤會,她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陸靳言願意幫助她,她已經感激不儘了。
她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他,他又一次救了她:“謝謝你!”
陸靳言上完藥,把她的腿放下,拿紙巾擦了擦手。
他看著她,輕笑:“薑棠,感謝人需要誠意,謝禮呢?”
薑棠拿著冰袋的手頓了一下,愣了幾秒:“什麼謝禮?”
他抬眸瞥了她一眼,輕笑,嘴裡不鹹不淡地吐出一句話:“跟我,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