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見過我的,為了避免被認出來,我連忙和何榮華換了個靠柱子的位置,這樣可以利用柱子遮擋一下。
隻聽他們開始討論起來。沈越先開口說道:“胡兄弟,你說你在這裡有熟人可以帶我們上象崗山,我從小到大生活在這裡,怎麼就沒聽說過呢?”
彪子叔本名叫胡彪,看來這個胡兄弟說的就是彪叔了。
隻聽見彪子叔說道:“是的,我這兄弟以前在山上打獵,後來家裡孩子賺錢了,他就金盆洗手不乾了。可誰知道這老東西染上了賭博的惡習,把家敗了個精光,現在又想掙錢了。”
一個陌生的聲音接著開口說道:“原來是這樣子呀,那還得麻煩胡兄弟給我們引薦一下。”
這聲音不男不女的,就像是大男人故意掐著喉嚨說話一樣,那怪異的腔調讓我差點把嘴裡的麵條噴出來。
好奇心作祟下,我忍不住從柱子的縫隙偷看這人長什麼樣。
不看還好,這一看真是惡心死我了,隻見一個瘦得皮包骨頭的人正翹著蘭花指,還不停地摸著彪子叔的胳膊,那副模樣彆提多怪異了。
彪子叔一臉嫌棄,一下子把他的手甩下去,我見狀,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趕緊捂住嘴,生怕被他們發現。
接下來的時間裡,他們仍在熱烈地商量著去象崗山的各項事宜,我則加快速度吃完麵,隨後悄悄離開麵館,回到了賓館裡。
一進房間,我就將剛剛在麵館裡發生的事情詳細地和四叔他們倆說了一遍。
四叔聽完後,眉頭微皺,思索片刻後說道:“到時侯你偽裝一下,可彆被認出來,我們跟著他們一起去,順便找個向導,不然你彪子叔也得暴露了。”
我用力地點了點頭,心中對於這次行動愈發期待起來,就像即將踏上一場驚心動魄的尋寶之旅,那種興奮和緊張交織的感覺充斥著我的內心。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隻是蒙蒙亮,我們四個人就開始行動,踏上了尋找能去象崗山的向導之路。
這座象崗山似乎有著某種神秘的詛咒,以前有不少人在山上失蹤,消息傳開後,本地人都對它避之不及,隻有那些外市來的冒險團隊還會偶爾涉足,這也導致向導變得難找了許多。
我們開著車在郊區的道路上漫無目的地行駛著,每碰到一個村子,我們都會停車詢問有沒有人願意帶我們去象崗山。
時間在這一次次的詢問和失望中悄然流逝,直到下午,我們依舊一無所獲。
就在我們幾乎要放棄的時侯,在一個名叫光下村的村子裡,終於有了一絲希望。
路邊上,一個麵容和藹、記臉皺紋的老爺爺,在聽了我們的詢問後,指著山腳下的一座房子說:“你們可以去那家問問看。”
四叔趕忙道謝,並從錢包裡拿出
100
塊錢遞給老人。
老人推辭了一下,最終還是收下了。
隻是,村裡的路實在太窄了,車根本開不進去,無奈之下,我們隻能留下何榮華在車上等著,其餘三人則步行向那座房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