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也紅了。”
“……”
“怎麼這麼不禁逗。”
阮棠覺得他害羞的模樣也彆有一股風情,就衝這張臉撿回來做夫君也不虧。
淩舟將衣服整好,發乾的喉嚨擠出兩個字:“多謝。”
“接下來有的是機會謝我,不著急!”
“我會對你負責。”
上一次幫他處理傷口他昏迷不醒,不知過程,可這一次,他清醒著。
剛才那樣,袒胸露腹。
他是男子,她是女子,總歸對她名聲不好。
他該負責的。
也願意負責。
非她挾恩。
“負責啊,你打算怎麼負責?”阮棠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我娶你!”淩舟語氣認真。
這是他此生第一次向人許諾。
阮棠搖頭:“那可不成。”
淩舟劍眉微蹙,眸中不自覺的帶上了些許冷意,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為何?”
是她說要他做她夫婿,帶他回了家,如今又反悔,難不成是在戲耍於他。
“因為我要招婿啊,是我娶你不是你娶我。”阮棠眼睛染著笑意,俏皮的朝他眨了眨眼。
淩舟表情像是要裂開。
招婿?
淩舟眼中先是震驚接著飛快閃過一抹黯然,最後歸於平靜。
招婿也沒什麼不好。
“好!”
“你不答應也不成,反正你人都被我帶回來了。”阮棠唇角翹起,嬌媚又霸道。
“我願意的。”
“乖!一會兒獎你吃糖!”
“……”
阮棠說話算話,他喝完藥,阮棠就往他口中塞了顆糖。
手指觸碰到唇瓣的酥麻感讓他心跳又加快了。
“甜嗎?”
“甜!”
淩舟喉嚨乾癢的厲害,那個甜字幾乎是從喉嚨中擠出來的。
他已經記不起上次吃糖是什麼時候了。
粽子糖甜卻不及她。
“你身上有傷躺下吧,明日帶你去見祖母和族人,現在給你說說我們家情況。”阮棠道。
淩舟傷在腹部,坐著傷口的確有些疼,在榻上躺下後,自覺往裡靠了靠,留了一半位置:“你要不要過來?”
阮棠瑩潤的眸子看著他,眼睛睜得圓圓的,似嬌嗔又似調侃:“你身上有傷,怕是不方便,我沒那麼心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