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王子公主的二三事(1 / 2)

席氏革命 席禎 4884 字 6個月前






<b></b></div> “都準備好了嗎?我的公主”席以箏笑盈盈地推開化妝間的門,朝正端坐在化妝鏡前接受化妝師最後的修飾。

“媽——”席心悠羞澀地開口喚住席以箏打趣的顏色。

“嗬嗬……悠悠這是害羞了呢。”隨之進來的方悅也加入了調侃好友女兒的隊列:“說真的,你家霍熠那小子的手腳還真夠快的。這廂才畢業,這廂就急著娶進門了。”

“他掛心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等咱們的小公主畢業歸國,自然是要加緊速度咯。”身後又加入了一個帶著笑意的調侃。

“小舅,你也來取笑我”席心悠嘟嘴抗議。

好吧,誰讓她才二十歲就成了新嫁娘呢。比老媽大婚的年齡還小上三歲。隻是,麵對今年已經跨入三十大關的霍熠,心有疼惜地答應了他再一次的求婚。

應該說,席心悠從小到大,學習與就業出奇地順風順水,小學與初中,合計三次跳級,大學又提前一年完成了學分順利畢業。隨後進入世界頂尖學府攻讀較為冷門的專業——古文物鑒定,並於三個月前順利拿到了碩士文憑。

原本打算趁著年紀輕,還想繼續攻讀幾年博士學位的,卻被等不及的霍熠拎回了國。一個月前進了北京市考古研究所,成為了一名年齡最小,學曆最高的古文物鑒定室初級研究員。

剛辦妥工作事宜,這不,又開始為婚事折騰了足足一個月。不過,說是折騰,其實就是逛逛商場買買她與霍熠的衣物鞋襪,偶爾看中一些可愛唯美的軟飾、擺件,就讓商場送到早就布置妥當的新家——位於北京城中心素有小巧精致、生活方便著稱的“梨洲小築”第一號小型公館——”心園”。這是一幢大小與風格都與“箏園”極為相似的小彆墅。是霍臣全權接手霍氏後全力開發的第一個精裝修項目,作為兄弟的霍熠自然是鼎力支持咯。

“咦?媽,小舅,方姨,你們怎麼都在這裡?”偷空前來探望親愛的未婚妻,一個時辰不到就要換稱呼為老婆的霍熠,發現本該在前廳招呼賓客的主要家人竟然都窩在席心悠休憩的化妝間裡聊天。

“我說吧,臭小子這麼短短時間也忍不住偷跑來了。”席以笛哈哈大笑,一眼瞅到被他們調侃到滿臉通紅的席心悠,再度爆發地大笑。

“小舅,我這不是來找你的麼。前廳忙得要死,你們卻在這裡偷閒。”霍熠狀似抱怨地朝席以笛翻了個白眼。他才不會被席以笛的調侃打倒呢。二十年下來,在席以笛時不時的調侃荼毒下早就練成了泰山崩於頂而巋然不動的功力。

“嗬嗬……我來看看悠悠,結果他們都跟來了。”席以箏笑著解釋到,“既然前廳很忙,那我們就過去看看吧。這裡就交給你咯,霍熠。不過,離吉時隻有大半個時辰了,彆把悠悠的妝給弄花了。”說完,就笑嗬嗬地挽著方悅的手臂出了化妝間,席以笛朝霍熠也比了比手勢,滿臉帶笑地跟上席以箏的腳步,遠遠地還能傳來他爽朗的笑語:“箏箏,你打趣起自己的兒女來可是越來越厲害了。哈哈”

“小舅……”席心悠無語扶額,自己這個舅舅,真的是與大舅一個娘肚子裡出來的嗎?特彆是他自從有了那對怪會惡搞的龍鳳胎寶貝後,更是變本加厲。

“想什麼呢?累不累?餓不餓?想不想我?”霍熠上前摟住精致的像個洋娃娃似的席心悠,含笑拋出一連串問話。

她是自己鐘意了五年整的新娘。應該說,從小,她就愛黏著自己。最初的兄妹情衍生到她十五歲高中畢業那年,截然轉成了愛意。

轉折點就是她的生日會,家裡舉辦了自助式的生日宴會給她慶生,並讓她邀請了班級同學。宴會上,他看出有不少男生都對她有超乎同學之情的好感,甚至有兩名還是學校裡的風雲人物。

直到那時,霍熠才驚覺這個嫻靜溫婉的小妹,早就無意中就刻上了自己的心。

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素來習慣速戰速訣的霍熠,立馬以柔情、霸氣交織的求愛招式即刻就虜獲了單純且不諳世事的她。

自十歲那年得知大哥小哥並非自己親生哥哥的席心悠,潛意識裡已經早就喜歡上了小哥霍熠,隻是平時一心擱在學習上,不曾有過任何戀曲的她,自然不知道那就是男女之間的喜歡,還以為隻是正常的兄妹情意。

“霍熠,吉時快到了。”霍臣倚在化妝間的門口,含笑提醒兩個擁在一起竊竊私語的弟弟妹妹。

“知道了大哥。”霍熠鬆開摟在懷裡的席心悠,扒了扒頭發應道。

席心悠羞煞地跳到椅子上,再度對著鏡子理了理發飾、禮服,避在隔壁休息室喝茶的化妝師聽到霍臣的聲音,也趕緊前來協助席心悠打理容裝。

“大哥,聽媽說海容姐沒來?”席心悠偷眼掃掃倚在門口等她補妝的霍臣,忍不住開口。

“嗯。”霍臣狀似不以為然地隨口應了一聲。

“海容姐不會誤會你吧?畢竟,今日宴席上,你的女伴是瑤瑤姐唉。”席心悠眨眨眼,好吧,原諒她被老媽最新傳達的情報引起了濃厚的好奇心。本以為海容姐是大哥心中的唯一,然想,今日的喜宴兼慶祝“席卷珠玉”第九十九家分店開張的酒會,大哥居然沒有邀請海容姐,而是帶來了那個算是通過海容姐才認識大哥的陸瑤瑤。

霍臣聞言,挑眉不語。隻是,環胸的雙手卻緊了緊。該死的,不過就是沒有邀請她前牢加弟弟妹妹的婚禮罷了,為何聽小妹一提,倒像是他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了。

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在吃醋。為她與其他男人一道共進晚餐而氣悶。以為不帶她前牢加霍熠與悠悠的婚宴,就是懲罰了她,卻似乎也懲罰了自己。

霍熠的婚禮一結束,霍臣就驅車去了夏海容的公寓。

掏出備用鑰匙開門換了室內拖鞋進了室內,走道上亮著昏暗的壁燈,顯示主人正在家。

習慣地來到她那間堪稱所有房間中最大的書房門口,透過虛掩的房門,可以看到她端坐在書桌前,隻是,沒有如以往那般敲著麵前小型電腦的鍵盤,而是托著腮幫子在發呆。

霍臣蹙了蹙眉,正欲推門進去,卻聽她手機響起,就立在門口沒有進去打擾她接電話。

“瑤瑤?”來電的赫然是她曾經稱得上好姐妹、卻為了那個擾亂她生活與心緒的男人,與她疏離姐妹關係的陸瑤瑤。微微調整了自己苦澀的心情,夏海蓉按下了接聽健。

“海蓉,你在家嗎?”。陸瑤瑤探詢似地問。

她好不容易得到以霍臣女伴的資格,出席了霍家喜宴與慶功宴的雙喜大宴。為此還特意製定了宴席結束後的一係列追愛計劃,不相信俘獲不了冷俊清逸的他。沒想到,霍臣一結束婚宴就沒了人影,被放了鴿子的陸大小姐,自然不肯放過地撥打他電話,接聽她的卻是機械的語音信箱。氣憤之餘找上了夏海蓉。

“是。”夏海蓉淡淡地答道。對於一個為了男人丟棄數年友情的閨密,她著實興不起客氣有禮的好態度。

“那個海容,你不會是在怪我吧?霍臣今日邀我出席霍家的宴席,也算是見了家長吧。”陸瑤瑤一聽海容如此淡漠生疏的對答,猜到霍臣應該沒有在她那裡。也就放了心,或許霍臣確實有急事前去處理也不一定。於是,故意挑著話語,描述起今日的榮幸之行。

“那恭喜你了。”夏海蓉撇下心頭湧起的酸澀,有禮地答複。

“海容,你還在怪我是嗎?畢竟,霍臣與你認識在先。”陸瑤瑤試探性地問道。她其實在意的是夏海蓉是否還愛著霍臣。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不是嗎?你也說了,他今天帶你去見了家長,那就是最好的證明。你該放心了。”夏海蓉擰了擰沉沉的眉心,忍住不耐煩,淡淡地提醒對方。

她其實一點都不想浪費時間在這件事上。一點都不想。可事實上呢,她今天已經整整浪費了一天時間在發呆愣神,而不是按著既定的任務計劃趕稿。

“嗯,我知道。海容,希望你也能儘快找到愛你的男人。”陸瑤瑤聞言虛假地客套了一句。

“會的。抱歉,若是沒有其他事,我要趕稿了。”夏海蓉終於忍不住打斷了陸瑤瑤的虛言,利落地說了再見。

將手機隨意地丟上桌案,趴上了桌。

腦袋感覺越來越重,容不得她再去多想那個算是結束的男人,開始陷入昏昏沉沉。

“該死,你發燒了?”霍臣摸上她的額頭,滾燙的體溫提醒他,她至少燒上了三十九度。利落地將她攔腰橫抱,來到臥室,輕輕放上那張隻有他家裡大一半的單人。從廚房的櫃子裡取來了醫藥箱,翻了個亂七八糟,才找到一盒退燒藥,搖醒她,逼著她吞下了藥丸,又灌了她一杯白開水,才肯放她昏昏睡去。

夏海蓉醒來時,已經是次日上午十點了。吃了藥又睡了個飽覺,燒已經全數退下了。帶著剛睡醒的迷糊,下意識地進了浴室衝了個舒爽的熱水澡,換上睡袍,這才想起昨晚上似是看到了他的身影,抱著自己,逼自己吃藥喝水。

呀夏海蓉一個箭步衝出了臥室,循著飯菜香找到了正在廚房裡做飯的霍臣。

“醒了?感覺怎麼樣?”霍臣聽到聲響,回頭看到呆愣的夏海蓉,好笑地放下手裡剛嘗了味的湯勺,來到她跟前。偷了吻,“怎麼了?”

“你……你怎麼會來?”她其實想問的是,他怎沒在家裡陪陸瑤瑤。畢竟,昨天剛見了家長不是嗎?

“我不來,還不知道你會病成什麼樣。”他蹙蹙眉,“怎麼這沒小心,發燒了都不知道?”

“不勞閣下關心。”越過霍臣,走進廚房倒了杯涼開水,欲要灌下喉。

“燒剛退,彆喝涼的,我給你加點熱水。”霍臣抽出她手裡的馬克杯,開啟熱水壺的出水口,加了一點熱水,才遞給她。

“謝謝。”她呐呐地道謝,接過杯子。

“再去躺會吧,雞湯好了叫你。”霍臣執意帶著她回到臥室,扶她躺好,掖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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