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人拿生活在明月湖周圍的人命做籌碼,東陽去了,然後在玄尊眼皮子地下逃了,這根本解決不了問題,因為他不可能將那些做籌碼的人全部帶走,他必須想辦法震懾那些想要以此等方法威脅他的人。
“我去一趟七星閣,看看有什麼能讓我威脅到玄尊生命的東西!”
看著東陽離去的背影,慕容芷羽突然開口,道:“東陽,我知道你有仁者之心,但有些時候需要以殺止殺,隻有雷霆手段,方能震懾宵小!”
東陽腳下一頓,頭也不回的說道:“你放心,我的仁者之心,有對他人的仁慈,也有對我自己的仁慈,更有對那些無辜之人的仁慈,我的仁慈不是迂腐,曾經我能怒殺二十萬軍人,今天,我同樣可以將整個蒼天染紅!”
話音落,東陽就緩緩走出房間,消失在慕容芷羽的視線中,背影是那樣的孤獨與冷漠。
與此同時,觀海城中,各路修行者紛紛出城,不管是什麼勢力,也不管是不是散修,不管是什麼境界,甚至許多開門營業的生意人也紛紛關門,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千裡之外的明月湖。
明月湖,占地方圓數百裡,這裡湖水清澈,魚蝦肥美,猶如一輪明月點綴在浩瀚的大地上。
因為明月湖的環境,讓周圍聚集了不少部落,悠然自得的活著。
但如今,他們的安寧生活被徹底打破,隻是為了一個人——東陽。
也因為東陽,曾經安寧的明月湖外,越來越多的人在此聚集,在此等待,等待一場盛宴的開始。
在明月湖岸邊,有一個地方聚集了大量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甚至還有還在繈褓中的嬰兒,足足數萬人,他們就是生活在附近各個部落的人,現在全部聚集在這一起,成為這一場盛宴中的籌碼。
就在這群無辜之人的不遠處有一座隻有百丈高的青山,山巔上盤膝就坐一個血衣男子,其雙目緊閉,如同在靜修。
而在他身後的虛空中,還有過百人,形形色色,上至真神巔峰,下至明神境,也全部在凝神以待。
“那不是赫赫有名的血狼劫匪嗎?”
“看樣子,這一次以這麼多無辜之人做籌碼,逼東陽現身的人,就是血狼劫匪一夥了!”
“這已經是明擺著的事情了,東陽自身就擁有近百萬神晶,加上他的懸賞,還有二品大道,足以讓血狼劫匪一夥動手了!”
在不遠處,那些從觀海城而來的眾多修行者,都在議論紛紛,尤其是確定血狼劫匪一夥之後,他們的興致反而更勝。
因為血狼劫匪在天權洲都是比較有名的一夥劫匪,做事風格狠辣,快捷,且從來都是所有人一起行動,所以他們手下的活口很少很少,如狼群一般,所以才會被冠以血狼之名。
而且血狼劫匪從沒有固定地方,完全就是一夥流匪,走到哪搶到那,無所顧忌。
血狼劫匪的首領,是一個玄尊,外號血書生,據說他是從低等世界成神,且最初還是一個書生,隻是他的殘忍心性卻和書生扯不上任何關係。
“東陽這次危險了!”
“可不是嗎……一個血書生都不是他能應付的,更何況暗中還有許多想要對東陽下手的人,在等待機會下手,他若是出現,這一次真的是凶多吉少!”
“我覺得東陽不一定會出現,其中的危險他很清楚,難道還會出來送死?”
“這你就不懂了吧……換做他人,肯定不會出來送死,可這是東陽,他有仁者之心,豈會因為自己而讓那麼多人無辜之人受死,所以他一定會現身!”
那些從觀海城而來的眾多修行者之中,一個月白色長衫的俊朗青年,神情淡然的聽著周圍眾人的種種議論,良久之後才悠悠一笑:“東陽還是那個東陽,你出現的地方,注定要掀起層層波瀾!”
“你認識這個東陽?”
白衣青年身邊站著一個綠衣女子,年約二十出頭,美麗動人,隻是嬌美的臉上卻帶著掩飾不住的古靈精怪,一看就是一個活潑好動的主。
白衣青年輕嗯一聲,道:“我們來自同一個地方,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