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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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讓二三子訓練的繼續訓練,休息的繼續休息,不要理會敵人的計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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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時間過去了,匡梁、樂間、信陵君相互對視,表情都不是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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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陵君咳嗽一聲,道:“雖然把武信君誘騙進了這個死地,但如今有漯河擺在麵前,我軍倒也不好渡河與武信君作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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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間揉了揉太陽穴,道:“如果武信君一意堅守的話,我們的兵力雖多,但也不能就這麼堂而皇之的渡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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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河是不可能渡河的,如果被趙括來一個半渡而擊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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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梁哼了一聲,道:“無妨,先讓士兵們繼續罵上幾天,明天派一些大嗓門的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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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軍大營之中,韓軍主將馮亭看著遠處剛剛撤離的齊軍搦戰部隊,不由搖了搖頭:“這些齊國人,真是癡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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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信君雖然年輕但怎麼也是天下名將,怎麼可能會被這麼輕易的手段給誘騙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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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齊軍的罵聲果然越發的響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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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趙括對此依舊無動於衷,倒是許多趙國將軍和李牧一樣年輕氣盛紛紛請戰,但無一例外全部都被趙括給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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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第四天……七天時間過去了,無論是盟友還是敵人都得出了相同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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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信君不可能上當的,我覺得我們可以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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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信陵君的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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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的信陵君看向匡梁的目光之中已經有些懷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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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就是匡梁的真實領兵水平的話,信陵君確實不覺得匡梁能夠戰勝趙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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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間也道:“確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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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馬,我覺得我們應該再想想其他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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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梁依舊是氣定神閒,淡淡的說道:“無妨,這一招其實隻是最低級的招數,我還有一計可破武信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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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陵君和樂間同時看向匡梁,眼神之中都帶著明顯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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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梁道:“如今乃是仲春時間,正是漯水春汛的末尾,再過半個月左右漯水的水位就會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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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大軍不能直接步行、騎馬、乘車渡河,但到了那個時候卻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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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陵君和樂間這才醒悟過來,感情匡梁之所以特地和趙軍隔河相望,原來是還有著這麼一個因素在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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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信陵君依舊有些不放心,道:“春汛確實是一個重要時間節點,可若是武信君也知道了這個消息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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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梁哈哈一笑,道:“以武信君之能,他是肯定能知道春汛這個時間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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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陵君聞言不由有些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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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趙括都知道春汛過後能渡河,那除非是傻子,不然的話誰不會就此做出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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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梁看著一臉疑惑的信陵君和樂間,突然有了一種自己在第五層,對麵兩人隻在第二層的智商優越感,淡淡說道:“所以這一次我們不主動出擊,我們等著武信君來主動進攻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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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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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樂間道:“以武信君現在這個態度,恐怕他很難主動進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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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梁笑了起來,笑容十分邪惡:“武信君或許不會主動進攻,可如果邯鄲之中的趙國太後和趙國諸多大臣都逼迫他主動進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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