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硯京掛了電話後,心情還是煩悶。
溫知閒換了身白色的居家服出來,見他將手機直直丟在沙發上,問了句:“怎麼了?”
“我媽的電話。”
溫知閒無語,得,消息這麼靈通,這就知道祁硯京來找她了。
“讓你離我遠點?”無非就是這個。
祁硯京輕嗤:“我不願意。”
腿長他身上,之前那是受傷,現在壓根攔不住他。
他搖了搖頭:“不提他們了。”
溫知閒坐在沙發上,突然這才想起來洗掉的沙發布烘乾了還沒拿出來。
祁硯京走過去將沙發布拿出來重新鋪上,他道了聲:“其實皮質的也挺不錯。”
她還應聲附和,“對,臟了擦擦就乾淨了。”
突然一頓,她抬眸望向祁硯京,眼神交織,祁硯京勾起唇,饒有興趣的盯著她。
“……”
“你彆太荒謬。”
祁硯京輕笑出聲。
輸完液她現在除了有點虛之外,也沒哪裡特彆難受了。
祁硯京去廚房做飯,她順手將他的西裝熨平掛進衣櫥。
他靠在門邊看著溫知閒低眸認真給他熨燙衣服,心裡一陣暖意。
回來又把他的行李箱給收拾了,忙完後她剛坐下,祁硯京端著剛切好的水果過來,接著電話就響了。
祁硯京拿起手機遞給她,刻意的瞥了眼備注。
溫淮序打來的。
溫知閒接過,尋思她哥給她打電話做什麼的。
接通後,溫淮序直接切入主題:“周一晚上有空嗎?”
甚至沒等溫知閒說話,溫淮序自問自答:“好,我知道你有空,我預定了。”
“……”她朝著電話那頭道:“你就不知道上來先問候問候嗎?”
溫淮序“哦”了聲,“妹妹,吃了嗎?最近身體還好嗎?最近心情尚可嗎?可以了嗎?”
溫知閒:“行了,彆問候了,累了毀滅。”
“你是真難伺候啊。”溫淮序笑道,“怎麼了?這聲音病怏怏的,生病了?”
“嗯,早上去輸了液。”
都能和他唱雙簧了,估計也沒什麼事兒了,聽她問道:“周一晚上乾什麼?”
聽到周一晚上,祁硯京稍稍抬起頭。
他周一晚上也有點事兒,還沒和知閒說,不是吧……大舅哥和他說的是同一件?
溫淮序開口道:“周一晚上霍家的晚宴,我回來也一段時間了,不去說不過去,你也跟我一起去。”
“你怎麼就沒個女秘書助理呢。”
“好好好。”溫淮序連說了三個好,直接演起來了:“你在拒絕我?”
溫知閒:“收收吧你,什麼土狗總裁語錄,周一晚上是嗎?”
“到時候我來接你。”溫淮序頓了下,“你生病,周一晚上沒事吧?”
“沒事,已經退燒了。”
溫淮序這才放心,溫知閒收了線將手機放在身旁,身子一歪靠在了祁硯京肩上。
“周一晚上你有事嗎?”祁硯京問她。
她出聲道:“霍家的晚宴,我哥讓我跟他一起去。”
祁硯京默了默,還真是。
溫知閒沒聽到他說話,抬眸看了眼他,好像意識到了什麼:“額……你不會也要跟我說這件事吧?”
祁硯京對上她的視線,微微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