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她還能玩這一套。
“什麼叫登鼻子上眼了?我怎麼你了?你都已經給我請假了,那我不得在家裡休息的時候,把家裡打掃一下嗎?
難道就看著房間這麼亂?這麼臟?”
“!”
“行,祖宗,你給我坐下,祖宗。你說,我來,成嗎?”
是的。
祁言一慌,就連“祖宗”這樣的詞就整出來了,好像是幾百年前就會的,但從未說過一樣。用得自然流暢得很。
顧煙:“那怎麼可以?你一個客人,雖然確實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因為你,但我還是”
“我來!”他再一次堅定語氣,說:“我來!你坐好,彆亂動。”
“那那我就勉為其難地接受了。”
好你個勉為其難!
“洗手間門後有鏟子跟掃帚,你先拿過來,然後把樓上、樓梯、客廳打掃一下,先這樣。”
祁言在原地靜站了幾十秒鐘,轉身去洗手間,順利找到了她說的工具。
顧煙隻覺得自己是整到人了。
但是萬萬沒想到這家夥上樓去,一兩分鐘後,就站在樓梯口,看下麵。
跟她視線對上。
手中還拿著
她昨晚上換下來的內衣。
高聲喊:“哎!”
祁言看她,那臉上明顯是帶著非常得意的笑。
問:“你這個還要嗎?是需要給你手洗呀?還是給你機洗呀?或者說,還是被我碰了之後,想讓我給你買個新的?
也行,本少爺今天我心情不錯,你說什麼我都同意,說吧,你想怎麼做?”
“祁言!”
她聲音很沉,臉現在已經很燙很紅了。
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火球一樣。
“我給你個機會,從哪裡拿到的,就給我放回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