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晝河淺淺的笑了一下,像是被江芋尋這模樣給逗到了。施法將江芋尋狠狠的往後一拋,然後轉過身想要製止弓子亭。
江芋尋整個人都愣住了,從地上爬起來,直勾勾地盯著沈晝河,像是被人用了定身術一般。
然後抬頭喃喃開口:“你是白悠楠!”
不知過了多久,她又搖了搖頭:“不是的,白悠楠已經死了……他已經死了……”
她像是陷入了一種強烈的自我否認:“不……白悠楠……白悠楠是誰?白悠楠是誰……”
這種感覺像是天塌下來了一樣。
她好像永遠都不會知道,永遠都想不起來自己究竟忘了什麽。
另一邊也不太平。
本來是弓子亭和沈晝河兩個人打架。
酆楓似乎是想要用禁術將柳掌門的心臟挖出來,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而被柳掌門反將一軍。
他用著不知是什麽的法器將酆楓擊昏,吃了她的心臟。
沈晝河原本就沒有對弓子亭下死手,沒想到最後這柳掌門竟然還能站起來。
見弓子亭招式著緩,他也停止了動作。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劇情竟然會這麽進展。
“酆楓!”弓子亭見了那一幕瞳孔一縮,往事一幀幀一幕幕地開始在他的腦海中放映。
他的女孩!
他的女孩……
她不可能死的!
弓子亭拚了命一般地朝柳掌門跑過去。
致命呢一擊卻被柳掌門輕鬆躲過去,手臂還被這個人緊緊地抓住,怎麽掙脫都掙脫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