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子亭?你就是那個弓家的孩子?”柳掌門一笑。
“你……你怎麽知道?”
“我當然知道,當年弓家背叛修仙界,與魔道為伍,可是我親自下的絞殺令啊~”
弓子亭手指握成拳,青筋頓時暴起“竟然是你!”
“你真的以為,我知道了禁術會沒有防備嗎?實話說我一早就猜到了是你設的計,當時沒辦法,隻好采用了,我就猜到你會出手,還好……讓我等到你了……”柳掌門的笑聲更加的大了。
“哢叭……”一聲,弓子亭的胳膊被撇斷了。
弓子亭疼的“嗷嗷——”的跪在地上,眼中的恨意和不甘卻一點都沒有消退。
沈晝河看不過去想要上前阻擋,柳掌門像是早就發覺了一般,伸手拋出一件法器到沈晝河的身上。
沈晝河連忙施法阻擋。
這件法器……幾十年前仙魔大戰的時候他倒是見過的,是泉玄派的鎮山之寶!
就在這個時候,柳掌門的手掌已經穿過了弓子亭的胸膛。
將他的心臟挖了出來!
這個法器對於沈晝河雖然說算不得難,但是要是讓他短時間內解脫他的桎梏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這種情況,不管沈晝河怎麽掙脫都無濟於事了,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柳掌門把弓子亭的心臟吞下去。
而弓子亭則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直地就倒在了地上。
手指連同整個人都在劇烈的顫抖。
眼睛睜得很大,裏麵除了震驚還有無濟於事的憤怒。
這時候,原本就癱倒在地上的酆楓的手指微不可查地動了一下,弓子亭朝著她的方向爬。
知道爬到她的身邊,握住她的手才倒下來。緊緊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