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人還是帶了助理?”

李青不回答了,“薑小姐,抱歉,我不清楚。”

“你怎麼會不清楚,你不是他的助理?還是他交代過你,不能告訴我?”薑倩譏諷道,“我現在是他太太,是你的老板娘,我問我丈夫的行程有什麼問題。”

李青不卑不亢:“您彆生氣,事關周律的隱私和行程,即便您是周律的太太也不行。”

薑倩再難為李青也沒用,他油鹽不進,跟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樣。

薑家的電話也來了,問薑倩什麼時候回薑家,薑倩隻能暫時收斂脾氣,回了家裡吃飯,薑家親戚都在,他們得知見薑倩一個人回來,自然會問周靳聲怎麼沒回來。

薑倩精致的妝容下是得體的笑容:“靳聲太忙了,過完新婚夜就飛國外處理急事。”

“哪有剛結婚就工作的。”薑家一位男性長輩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刷短視頻,瞥了眼薑倩嘲諷,“什麼工作比得上陪你回家吃飯還重要,明知道婚後三天要回娘家,我們這幫長輩都放下工作來了,他一個小輩居然不來?”

薑倩:“靳聲是律師,有突發工作是難免的,二叔您彆生氣。”

另一旁有位長輩出來打圓場,男性長輩陰陽怪氣哼了一聲,倒是沒再說話。

還是薑父出來說周靳聲給他打過電話,解釋過,確實是工作的事,事發突然,薑父都說話了,其他人自然不能有什麼意見。

不過說出去總歸不好聽。

薑父也讓他們彆出去亂說自己家的事,省得被外人嚼舌根。

......

程安寧回到樺市一心撲在工作上,每天都在加班,儘量不讓自己空閒下來,免得胡思亂想,陷入不該陷入的情緒裡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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