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臨睡前趙管家強行給南頌和權夜騫灌下了醒酒湯,早上醒來的時候居然沒有頭疼,南頌感激涕零,抱著趙管家親了一口。
權夜騫也想親,南頌給他推開了,“趙媽的便宜你也想占,還是不是人啊?”
“隻要是美女的便宜,我都想占。”
權夜騫理不直氣也壯,“你敢說趙媽不是美女?”
..
南頌眯眼看著他,陰險啊陰險。
趙管家臉上充滿慈愛的笑,這樣兄妹互啄的場麵,好久都沒有看到了,好像一眨眼就回到了從前的日子。
那時候,大家都在,家是家,家人是家人。
現在呢……唉。
趙管家把歎息都咽下去,張羅著他們趕快去吃飯。
南琳從樓上下來,禮貌地跟大家問好,也乖乖在南頌身旁坐了下來,南頌將一碗粥端到她跟前,順口問道:“南雅呢?”
“我敲了敲她房間的門,沒有回應,還以為二姐已經下來了呢。”
南琳站起身,“我上去叫她……”
“不用你去。”南頌將南琳摁住坐下,讓傭人上樓去叫,冷聲道:“你告訴她,要是不樂意起沒關係,但家裡到點吃飯,不會給她做第二頓。”
傭人應了聲是,忙上去叫人,沒一會兒又折返回來,“大小姐,二小姐沒在房間裡。”
一大清早的,人能跑到哪兒去?
南頌調出監控,才發現南雅竟然是撬了窗,用床單綁著自己墜下樓去,從牆邊鑽狗洞逃出去的,“嗬,真是出息了。”
權夜騫看著視頻上撅著屁股,狼狽不堪的南雅,不禁搖頭,“真可憐,你瞧瞧你都把人逼到什麼份上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自己非得要往死裡作,我能有什麼辦法?”
南頌表示自己很無奈,家裡這個狗洞是小時候她閒來無事挖著玩的,後來被父親給糊死了,沒想到又被掘開了。
管家問用不用再給糊上,南頌擺擺手說不用,“她願意當狗就讓她當去,我們要是把人家這點權利也剝奪了,那多不好意思,就顯得她更可憐了。”
權夜騫吃著蟹黃小籠包,閒閒道:“你這安保係統不夠健全啊,一個大活人就這麼跑了出去,保鏢們乾什麼吃的?”
他話音剛落,老K適時走了過來,說早上南雅一撬窗他們就發現了,但沒管她,直到看著她從狗洞爬出去,想通知南頌來著,又怕打擾她休息,所以想等到她醒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