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頌睇了權夜騫一眼,意思是:打臉了吧?
權夜騫輕哼一聲,低頭吃包子。
南頌轉向老K,“她是不是去找秦江源了?”
老K點點頭。
權夜騫一臉誇張地看著南頌,“這你都知道?料事如神啊。”
“吃你的包子吧。”南頌嫌棄地睨他一眼。
南琳也一臉好奇地看著南頌,“姐姐怎麼猜到的?”
“這有什麼難的?女人受了委屈,當然要去找自己的心上人哭訴了。”
南頌有些嘲弄地勾了勾唇,“隻不過所托非人,恐怕我這個蠢妹妹,你那個傻二姐,要承受第二波委屈嘍。”
南琳眨眨眼,疑惑地看向權夜騫,“什麼意思?”
權夜騫同樣疑惑,問南頌,“什麼意思?”
南頌淡定地往烤好的麵包片上抹果醬,心裡暗歎:還能是什麼意思,八爪魚劈腿的意思。
……
南雅撐著腰步履蹣跚地艱難往秦江源的公寓走,一路罵罵咧咧。
昨夜挨了南頌的一百下戒尺,疼的她一晚上沒睡著覺,今天早上扒開褲子一看,腫的跟紅燈籠似的,連牛仔褲都穿不了,隻能換了身裙子。
她精心打扮了一番,想要去找秦江源好好訴說一下自己的委屈,可她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他都沒接。
到了公寓樓下,還差點被保安給攔下來。
沒辦法,南雅一身白色的裙子愣是給她磋磨成了灰色,像是從泥地裡滾了一圈似的,裙擺處還裂了個大口子,跳樓的時候被鐵絲給勾的,連裡麵的安全褲都露了出來。
這還不是最狼狽的,最狼狽的是她頂著這一身,被當成了從神經病院出來的,沒有一輛出租車肯載她,她是穿著高跟鞋走過來的,腳被磨出了好幾個泡。
南雅又疼又委屈,一路走走停停,哭哭啼啼,一把鼻涕一把淚,好不容易化的妝全花了,假睫毛眼影和眼線糊成了一坨,像烏眼雞似的。
她好說歹說了半天,保安們才認出她是南家小姐,這才放她上了樓。
南雅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