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喊破喉嚨也沒用(1 / 1)

冒牌丹尊 餘杯 2009 字 7個月前








林家這幾天好事不斷,上上下下喜氣洋洋。首先,林琅回來了,半年的時間,他已經成為了凝元境四重的元修。而且,林琅還深受玉骨山的器重,甚至將玉骨山的副山主都請到了林家的酒宴上,這讓林天豪倍感自豪,讓整個林家的人都覺得臉上有光。其次,鹹安城第一家族方家被滅了門,林家分得了方家一半的地盤,勢力急劇擴張,已經隱隱成為鹹安城第一家族。林琅此番回到林家,儼然成了淩駕於林家家主林天豪之上的存在,就連與林天豪說話時,也是鼻孔朝天,目空一切。不過,林天豪被林琅如此對待,非但不敢有絲毫的不滿,還得笑臉相迎。畢竟,凝元境四重的林琅,已經是他高不可攀的人物。陳庶做客林家的第二日,林天豪在議事廳內與家族長老商量族內的人事調動問題,因為得了方家的地盤,自然是要提拔一批得力人手去管理的。正在林天豪與林家眾長老交談之時,林琅直接推門進到了議事廳。“琅兒,你來了。”林天豪連忙起身,其他家族長老也紛紛起身,先後向林琅打招呼。“你們都出去吧,我與家主有事情商量。”林琅直接坐到了議事廳的主位上,看也沒看林家眾長老。林家眾長老一個個大感失了臉麵,但卻是敢怒不敢言,一個個冷著臉離去了。“琅兒,你有什麼事自己決定就行了,何必跟我商量呢?”林天豪將心中的不痛快深深地隱藏著,對著林琅笑臉相迎。“家主,你還是叫我林琅吧!琅兒,隻有我的爺爺和我的父母才有資格這麼叫!”林琅麵無表情,直勾勾地看著林天豪。林天豪老臉一紅,實在不好意思再開口,尷尬地等著林琅繼續說話。“家主,我說的這件事呢,還必須得先跟你商量。因為事情與你有關。”林琅瞟了一眼林天豪,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林天豪意識到不妙,但仍舊沒有開口,隻是靜靜地等著林琅的下文。“家主,您為林家操勞了大半輩子,現在年事已高,該考慮讓族中的後輩子弟來為你分擔責任了。我的父親,七品武者的實力,對家族忠心耿耿,任勞任怨。我提議您卸下家主的擔子,好生休養,安度晚年,由我的父親接任林家家主之位,不知您意下如何?”林琅居然赤裸裸地要林天豪讓出家主之位。“你!”林天豪當即氣得臉色發白,但他強忍著怒氣,深吸一口氣,道:“林琅,家主的任免需要家族所有長老的一致同意,這是我們林家的規矩,你不能一句話便廢了我們家族的規矩。”“規矩還不是人定的麼?”林琅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他接著說道:“其實,我今天過來,並不是與你商量,準確地說是來通知你,好讓你有個準備。我會召集家族眾位長老提議此事,我看有誰敢不同意!”說話時,林琅的眼中凶光四射,凝元境四重的他,在林家的確有橫著走的資格了。“家主,我再最後叫您一次家主,您為林家操勞大半生,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是真心想讓你體體麵麵地退下去,但最後你能否得到體麵,決定權還是在你自己手裡!通知已經送到,我便先告辭了!”林琅把話說完,大笑幾聲,竟是徑直離去了。“難道我真的錯了麼?”林天豪仰頭看著議事廳的屋頂,腦海中不自禁地現出了一個人的模樣:他劍眉星目、麵容俊朗,右邊額際常常垂著一小綹黑發,正是林陽!林家大宅背靠著一座大山,在大山的山坳裡,有一座破敗的小庭院。此時,林陽正在小庭院裡拔著長在屋簷下的雜草,卻連連打了三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自語道:三個噴嚏表示有人罵,是哪隻老王八在惦記著我呢?小庭院是林陽的故居,當初在林家,林陽和林思遠就住在這裡,庭院內本來有一棵老榆樹,一口小水井,一塊小菜畦,但現在,老榆樹遒勁依舊,水井裡卻已經堆滿了枯枝敗葉,散發著濃濃的腐爛氣味,小菜畦裡更是長滿了一人多高的雜草。此處遠離世俗的喧囂,偏僻幽靜,但自從林思遠慘死,林陽去了丹霞派,此處就再沒有人來過,已經完全荒廢了。林陽重回故居,他首先將房屋都修繕打掃了一遍,能修的修,該換的換。房屋整理好後,林陽還要將水井和小菜畦給整理出來,水井清理好後還得給它做一個石蓋子,小菜畦自然不能再種菜,因為沒人照看,但也得把雜草給除掉。忙乎了整整一天,林陽才終於停止了忙碌,整個庭院煥然一新。林思遠已經不在了,能給到林陽親情慰藉的便隻有這處庭院,林陽將庭院收拾出來,自然是打算要在此處住上幾天,睹物思人,重溫兒時的記憶。林陽之所以住到此處,還有另一個原因,那便是此地離著林家近,方便他隨時關注。林陽要弄清楚玉骨山和暗盟到底有沒有勾結,自然要從玉骨山的人身上入手,林琅不單修為低下好對付,而且他還和陳庶似乎走得很近,是林陽最佳的入手對象。整理好庭院後,林陽便決定潛入林家,該去和林琅做個了結了。林陽相信,以自己的實力,瞬間就能將林琅拿下,而不會驚動林家任何人。林陽剛剛從林家大宅的後山下來,便聽到有女人的呼救聲從離著林家後門不遠的地方傳了過來。“聲音有幾分熟悉呢。”林陽不假思索,立馬斂去全身氣息,朝著發出呼救聲的地方趕去。與林家後院隻有一牆之隔的林子裡,一位身段凹凸有致,頗有幾分姿色的年輕女子正拚命地拍打著林家的後門,一邊拍打還一邊使勁地呼喊:“救命啊,救命啊,你們快開門啊!”但是,林家的後門死死的關閉著,那些聽到呼救聲音的林家族人甚至還刻意地躲遠了。林陽藏身在一棵老樹後麵,看到呼救的女子赫然便是林玉清。當初就是林玉清聯合林琅和林天放汙蔑林陽,將林陽趕出了林家。在看到林玉清的刹那,林陽心頭百感交集。當初,林玉清受人欺負的時候,都是林陽站出來保護她。林陽沒指望林玉清能對他知恩圖報,但卻沒料想林玉清竟然會夥同他人來陷害自己。林陽也知道,林玉清十有八九是受了林天放和林琅的脅迫。但即便是受了脅迫,就為了保全自己而置自己的恩人於萬劫不複的境地,林陽對林玉清還是非常失望的。但是如今,見到林玉清滿臉淚水與恐懼,徒勞地拍門求救,林陽心頭卻生不起半分的快感,反而對林玉清升起了幾分憐憫。因為在林玉清身後不遠處,正站著一位個子高高、身形削瘦的年輕人,他正是林陽要去找尋的林琅。“玉清妹妹,你就不要浪費力氣了,你喊破喉嚨也沒用,今日個,林家誰也不會、也不敢把門打開的。而且,你即便進到了門內,也沒人能救得了你!你若是乖乖的配合,還能少吃點苦頭。”林琅雙手負於身後,看著林玉清哭得如帶雨的梨花,徒勞掙紮的模樣,他的神情越發的興奮起來,同時,抬腳緩步向著林玉清走去。林玉清見到林琅走近,更是大聲地尖叫起來,同時越發用力地拍打林家的後門。但是,整個林家後院死寂一片,沒有丁點兒地回應。“玉清妹妹,大半年不見,你又變漂亮了,嘖嘖,身段也更是誘人了。”林琅一雙眼睛來回在林玉清身上梭巡,嘴裡嘖嘖有聲,接著說道:“你也是好命,竟然能夠被上使給看中。不過,在把你送給上使之前,就讓我好好地疼你一回。”林琅伸手往林玉清的臉上摸去,卻被林玉清一把將手給推開。“林琅,你就是個畜生!你不是曾答應過我,再也不會為難我的麼?而且,我與你可是有血緣關係的!”林玉清一張粉臉因為羞憤而漲得通紅。“嘿嘿,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血緣關係?林玉清,你少給我在這裡裝,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林陽之間的那些破事,林陽就與你沒有血緣關係了?”林琅冷笑出聲。“你放屁,我和陽哥之間清清白白。我現在好後悔,好恨自己,當初為何會那麼軟弱,會向你們屈服,要與你們一起陷害陽哥!”林玉清淚流滿麵。“玉清妹妹,你這演技還真不賴,差點就讓我相信了。哼,你和林陽之間若是沒有事,林陽豈會處處袒護你?”林琅把眼一眯,一把掐住了林玉清的臉頰,麵容猙獰地說道:“你和林陽之間有沒有一腿,我現在一驗便知,哈哈!”林玉清使勁地捶打林琅掐住自己臉頰的手,但以她的力氣,簡直就是在給林琅撓癢癢。嘶啦一聲,林琅一把撕開了林玉清的外衣,露出了貼身的褻衣,雪白的胸脯若隱若現。“啊!”林玉清驚懼地大叫出聲:“林琅,你這個畜生,你會遭天打雷劈的!”隻是,林琅充耳不聞,伸出手就向林玉清的胸前抓去,想要將林玉清的褻衣扯下。“住手!你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做出如此下流之事!”正在這時,一個滿臉黑須的漢子從一棵老樹後麵跳了出來,怒聲指著林琅,手裡還抄著一根乾枯腐朽的樹乾,正是變化的形貌的林陽。林琅放開了林玉清,轉過身,看到一副山野樵夫模樣的林陽,他臉上顯出不屑之色,冷聲道:“識相的趕緊滾,不然,本少爺一掌拍碎你的腦袋!”“救命,快救命啊!”林玉清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連聲向林陽求救。“玉清妹妹,你就死了心吧,你能指望著一個樵夫救你?我之所以不殺他,是擔心他的血臭味壞了我的興致!”林琅獰笑著,又朝著林陽說道:“本少爺可沒耐心,你若還不快滾,就等著受死吧!”“要滾的是你吧?這裡可是林家,我大喊一聲,林家的人就會過來的,等林家的人過來,你想跑都跑不了了!”林陽裝出一副強做鎮定的緊張的模樣,聲音都在顫抖著。“我家玉清妹妹可是嗓子都喊破了,林家的人要是會出來,早就出來了,還用得著你喊?真是蠢貨一個!既然你自己找死,本少爺便成全你!”林琅一甩衣袖,縱身便向林陽撲去。林陽似乎是再也裝不了鎮定了,一把扔掉了手中的乾枯樹乾,轉身就跑。“現在想跑,你不覺得太晚了麼?壞了本少爺的興致,你死一萬遍都不足惜!”林琅既然已經動了手,自然是不允許眼前的樵夫逃走的。林陽眼見林琅追了上來,便控製著速度在山林間快速穿梭著,將林琅引著向後山深處而去。一路追出兩裡地,林琅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了,因為不管他如何加速,前麵的樵夫總能與他保持著十步左右的距離,讓林琅追又追不上,放棄追趕又心有不甘。“不好,中計了!”林琅暗呼一聲,隨即連忙轉身,就要逃回林家。隻是,林琅剛剛轉過身,便看到先前還在他前麵奔逃的樵夫,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他的背後,阻斷了他的退路。“你是誰?”林琅神情凝重地盯著林陽,此際林陽已經將凝元境九重的元力波動給全力散發了出來,給了林琅極大的精神壓迫。林陽沒有說話,隻是淡淡地看著林琅。“閣下,這裡可是林家的地盤!”林琅被林陽的眼神看得心裡發慌,語無倫次地說道。“你好歹也是凝元境四重的元修,還指望著林家這些凡俗武者來救你?”林陽偽裝成一個沙啞的聲音,戲謔地說道:“況且,你剛才可是說過,林家的人今天誰也不會出來,喊破喉嚨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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