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過是個代皇後,與他掛著名義上的夫妻名份而已,他又是經曆過宮鬥的人,疑心病本就重。那些毫無條件的信任,隻在小說裏吧。
吱吱!
忽然傳來鼠叫。
啊啊啊!
流珠跳腳驚叫,拽住錦蘇蘇的胳膊,害怕的哭起來。
她雖然是宮婢,但所住的屋子都是宮殿裏,是極豪華的,哪來的蟲蟻鼠蛇呢……
錦蘇蘇依舊很淡定,隻是久久的沐浴在雨絲裏,直到天完全黑下來,再也沒有光束。
“娘娘,過來休息吧。”流珠拉了拉錦蘇蘇。
細雨雖小,淋多了也能濕衣衫,錦蘇蘇一身潤潤的,與流珠一起走到角落裏蹲下。
肚子叫了一聲。
流珠說:“這個點兒,應該給我們送食物來了,怎麽還沒有來呢。”
錦蘇蘇扯笑:“別天真了,既然把我們關到了暴室裏來,怎麽會給我們送食物呢?一天送一頓都是好的,多半是在早上。
現在天黑了,哪來吃的。”
流珠哭著:“一天隻吃一頓,不會吧?你可是娘娘,不管怎麽懲罰,皇上還沒有下廢後的旨意,你就還是皇後,不會隻給您一頓飯吃吧。
娘娘,你騙我的吧。”
“沒騙你,是真的。”
“你怎麽知道的?”
“電視劇裏不都這樣演。”
流珠:“……”
“什麽叫電視劇?”
錦蘇蘇一笑,把流珠往自己懷裏摟了摟:“既來之,則安之吧。”
見錦蘇蘇都這麽淡定,流珠一個宮女,也不好意思再報怨些什麽。
兩人好一會兒沒說話,四周安靜得讓人害怕。
走廊上微弱的燈光從門縫裏透了一絲進來,不然整間屋子都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