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詞語的意思,她也一知半解。

她必須繼續豐富自己的知識儲備,才能更好地在這個世界生存。

傅遠昭找了本漫畫書坐在一旁看,他時不時偷瞄陳鬨。

陳鬨穿了一身粉色的改良漢服,捧著一本詞典快速地翻閱。

今日出了太陽,暖黃的陽光透過窗戶灑落在陳鬨身上,傅遠昭覺得她像小仙女一樣,又漂亮又安靜。

他連呼吸都放輕了,生怕打擾到這美好的一幕。

突然想到自己前些天說她土包子,他要道歉,陳鬨一點都不土,她的衣服雖然都不是高定大牌,但她穿得好好看,氣質很出眾。

她也好聰明,不管玩什麼都一點就通。

她也不巴結他,和之前遇到的很多同齡人都不一樣。

她對姐姐也很好,爸爸媽媽也好喜歡她。

他……也好喜歡她,她那麼厲害,和她一起玩,很爽。

“傅遠昭,你瞅我乾啥?”

陳鬨一向警覺性強,彆說是這麼近的注視,就是距離十萬八千裡的注視,她的第六感都會反應過來自己被人盯上。

所以傅遠昭頻頻看她,她也有點走神。

傅遠昭倒是誠實:“你好看啊,鬨鬨,你看得懂嗎?”

“你猜。”

小破孩實在是過於鬨騰,陳鬨悄悄給他貼了張安神符,他看了幾分鐘書,就沉沉睡去。

……

客廳,林左泡好茶,便退了出去。

傅遠宜節食的這幾個月隔三差五進同江醫院,杜母之前住院也去看過,所以互相關心了幾句。

但兩家人對陳鬨的事兒,都默契地沒有提。

直到聞斯珩說大家都是自己人後,杜母和裴文靜才做到一旁激動地聊了起來。

剩餘四個男人聊了會,杜陵便說有事,推著聞斯珩進了書房。

門一關,杜陵就拉過凳子坐在他麵前:“鬨鬨救了傅遠宜,傅承宇完全站在了你這邊,接下來洛城那個項目,聞氏勝算很大。”

聞斯珩神色淡淡:“我又不是總裁,關心這個乾嘛,銀針呢。”

杜陵遞給他一個盒子:“費了老鼻子勁了,找老一代的匠人一根一根打磨的,鬨鬨呢,讓她驗收一下。”

聞斯珩打開盒子,拿出裡麵的針包攤開,銀針整齊排列,長短粗細都有,一看那光澤,就知道這銀針質量絕對上乘。

“她和遠昭在玩,你去把她找回來。”

“OK。”

杜陵在兒童書房找到陳鬨,小家夥已經二倍速地聽完三分之一的詞典了。

“你在看……詞典?”

杜陵嘴角微微抽搐:“看得懂嗎?”

陳鬨放下詞典站起來:“一邊看一邊聽,還行叭,叔叔我的銀針呢。”

杜家和傅家一起來,她剛剛又被傅遠昭纏住,都沒找到機會問他拿呢。

杜陵用力將她抱起:“銀針在你爸那,我來找你過去驗收呢,這小子怎麼看書睡著了,這學習態度不端正啊。”

陳鬨沒好意思說自己給傅遠昭用了安神符。

“小孩子犯困很正常,等會讓傅阿姨來把他抱走,不能著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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