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沒有繼續服用那藥丸,但是也沒有丟棄,尋個嚴實的地方藏了起來。
夜間,雷雨大作,電閃雷鳴。
知秋的藥癮又開始發作了,躺在床上難過得打滾。緊緊地咬著牙關,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她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很小的時候賣入相府為婢,對冷清琅忠心耿耿,幫她出謀劃策,替她承擔過多少責罵。如今就因為自己起了一點野心,竟然就這樣不擇手段地對付自己。
自己好不容易逃過一劫,沒想到,又再次落入她的圈套。
若是不將冷清琅置於死地,她知秋今世枉為人!
就這股恨意,支撐著她,生生熬過這陣煎熬,感覺就像是鬼門關裡逃過一劫。
朝天闕。
猙獰的閃電,震耳的驚雷,瓢潑的大雨,絲毫澆不滅慕容麒心裡的炙熱。
天公作美,是應當做點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了。
身邊的小女人太過於羞澀,每次承歡之時,最為動人的鶯歌燕啼都會使勁隱忍在嗓子眼裡,緊咬著下唇,歡喜到繁體時就像小貓一般嚶嚶而泣。
她害怕被院子裡的人聽了去。這令慕容麒很是懷念在山間小院裡那肆無忌憚的兩三日時光。
今日這自然的樂章,猶如萬馬奔騰一般,掩蓋了世界的嘈雜,令他有點蠢蠢欲動。
房門被人在外麵擂響,帶著哭腔:“表哥,表哥!”
是錦虞。
慕容麒深吸一口氣,不耐煩地低低地罵了一聲。
冷清歡扯過錦被,遮住身,推了推他,瑤鼻不悅地皺起來,撇撇嘴角。